秦樾还有事情要忙,跟她说了一声,就上楼去了书房。

宋时溪拆到一半就不想拆了,端着厨房新做的菠萝包和糖水上了楼,准备给“金主大大”献点儿?殷勤。

门是关着的,宋时溪礼貌性地?敲了敲门,里面?过了几秒才喊进,她小心?翼翼地?端好托盘,打开书房的门。

秦樾还没?挂断电话,不知道是不是遇见什么棘手的事情,眉宇间有些戾气,听见开门的动静,掀起眼皮朝着门口的方向看了过来,见是她,立马收敛了表情,那股冷冽逐渐散开,然后?冲着她招了招手。

宋时溪怕打扰他工作,就准备把东西放下了就走,谁知道刚放下,他就俯身握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再靠近一些,力道有些重,并且还没?有撒手的迹象,她没?办法,只能绕过办公桌,走到他身边。

下一秒,他用力一拉,她整个人都朝着他腿上扑上去。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她吓了一跳,忍不住惊呼一声,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一只大掌捂住了嘴唇,紧接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倏地?拉近,暧昧地?紧贴在?一起。

“没?什么。”

秦樾丝毫未受影响,语调轻松自在?地?朝着电话另一端解释,随后?道:“景信那边盯紧了,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跟我报告。”

景信?梁民池所在?的公司?

宋时溪睫毛颤了颤,缓过神来后?,就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鼻尖全是他身上清冷的木质香,明?明?是很?淡雅的韵味,可是沾染上他,就莫名有些霸道沉闷。

“既然梁家老大主动联系了我们,那就接触接触。”

见他还不松手,宋时溪伸手扒拉了一下,秦樾这才反应过来,讨好般亲了亲她的脖颈,然后?放开手,下滑至她腰上,放在上面抚了抚。

“他开出?什么条件都暂时不用管。”

秦樾谈工作时神情严谨,就算怀中抱着软香暖玉也貌似丝毫不为所动,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瞳孔中是化不开的沉沉墨色。

当然这只是宋时溪的错觉,因为没?多久,那一脸正经的人,就将手伸进了她的衣角,不安分地?朝着上方摸去。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藕荷色的上衣和同色长裙,偏亚麻的材质,柔软舒适,重点是很?宽松,他轻而易举地就拿捏住了素白色的内衣,隔着一层布料辗转反侧。

昨天晚上他吃得有些厉害,直到现在?还有些肿,刚碰上去,她的身子就瞬间紧绷起来,打了个颤。

“别……”

这人干什么呢?电话可还通着。

宋时溪推了推他的手。

“我就摸一会儿?。”

她那点儿?力道根本?入不了秦樾的眼,他将电话拿远,在?她耳边几不可闻地?哄着,根本?舍不得放开,与此同?时适可而止地?放轻了力道,像是按摩一样缓缓摩挲。

就算说着不成体统的话,那张俊脸上依旧是那副斯文矜贵的模样,灯光落在?他的发顶,晕染出?柔光,减少了几分寒冽,这种反差感实在?迷人,宋时溪抿了抿唇,半是推脱,半是妥协地?放开了他的手。

“嗯,继续。”

得逞后?,秦樾眸中的兴致更盛,没?一会儿?指尖就试探性地?顺着紧贴着肌肤的内衣边缘往里钻,就这样还不忘交代事情。

“把梁富才主动让步的消息透给梁民池和梁婉仪。”

宋时溪听得一知半解,她对梁家不太了解,但隐隐通过姓氏的相同?,猜测到秦樾或许是想玩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昨天刚把梁民池揍了一顿,还揍得那么狠,合作上面?肯定要产生缝隙,既然注定达不成愉快的双赢,那不如把水搅浑,另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