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虚无缥缈的声音再次传入孟时惜耳里,孟时惜只听到只言片语,等她再次醒来,已经忘了脑中陌生的画面。
孟时惜起身披上外衣走出去,看到岑昂禹站在红杏树下。
岑昂禹亦是忘记孟时惜再次昏迷的画面,见孟时惜的身影出现时,莫名其妙有种想冲到孟时惜身边询问她“身体好多了吗”的感觉。
可他的脚好似被什么东西固定住,无法移开。
孟时惜和岑昂禹对视了一会,不知为何她现在总想靠近岑昂禹,想哭,咽喉仿佛被东西卡住。
片刻,孟时惜看向硕果累累的红杏树。
“岑大人很喜欢红杏吗?”
“我有一个弟弟,他刚出生时就体弱,太医看了都劝我母亲准备后事,母亲走投无路之下求到建国寺,主持说他必须斩断红尘,远离俗事才能安渡余生,于是母亲忍痛留他在建国寺出家,法号断尘。”
岑昂禹眨了眨眼眶里的泪。
“父亲心里装着别人,看到弟弟如此孱弱,更是嫌弃,他不允许暗卫留在建国寺保护弟弟,也不许母亲偷偷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