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岑昂禹眸光沉下,手下意识放到剑柄处。

周羿铎强忍满腔悲愤遥望远方。

“我是太后娘家魏国公的小儿子魏朝祈,出生时被批命,命贵但年纪小,恐压不住贵气,我母亲怕我夭折,因而隐姓埋名,养在建国寺中,法号静空,鲜少有人知道魏朝祈长什么样。”

“许嘉慎登基,将魏家灭门后,得知我还活着,命愚王来杀我,彼时的岑佑安还是断尘,他护送我离开建国寺,杀手太多,他便伪装成我引开愚王他们,从此我与断尘失散,不知他身处何方,直到我在你书房看到他的牌位,才知道他已经死了。”

原来弟弟是因为周羿铎才离开建国寺,岑昂禹悲痛地紧抿唇。

“你为何变成周羿铎?”

“那会我被杀手刺中腹部,意外闯入南平青楼,周羿铎的生母玉姬护下我,再后来安国侯夫人得知玉姬和安国侯的私情,派人放火烧了南平青楼,玉姬被困在火里,死前把她的信物抛给我,让我带周羿铎逃离。”

“但周羿铎被火烧伤,半个月后就死了,我要复仇,便拿玉姬的信物去见安国侯,安国侯才知道玉姬偷偷生下周羿铎,所有见过周羿铎的人都死在火里,安国侯相信了我的话,带我回安国侯府认祖归宗。”

岑昂禹听完心间百感交集,“合作之事,我还需仔细考虑,现下我妻昏迷不醒……”

“在下学过医术,可以帮岑夫人看看。”周羿铎诚恳道。

岑昂禹思虑曾大夫看不出孟时惜有什么问题,说不定周羿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