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货,她丈夫更是孬种!时不时打她骂她,受尽委屈,倘若她跟着我,我铁定舍不得她受委屈。”

孟时惜心情沉重,轻蔑地睨林睿,“明明是你贪图王淑莲的美色,又贪名贪利。”落下话,孟时惜头也不回离开牢房。

翌日开堂,岑昂禹拍打一下惊堂木道,“林睿为了一己之私,忘恩负义,残害王淑莲,影响恶劣,判林睿斩首示众!”

公堂下的刘挚闻言兴高采烈,冲一脸死气的林睿吐口水,将被人冤枉的憋屈发泄出来。

岑昂禹冷漠看刘挚,嘴边隐约浮现一丝嘲笑。

“刘挚,你读书二十载,却是非不分,今日是你母亲被欺负,你视而不见,来日其他女子受欺负,想必更会如此,若是让你当官,怕是要多出许多冤假错案。”

岑昂禹向天拱手。

“知人知面不知心,刘挚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孝子,竟这般作风,若是向朝廷举荐此人,我朝多了糊涂官,皇上怎能心安?”

马太守见状心道不好,连忙争取,“岭江的肮脏事与旭城无关啊,我旭城的才子比刘挚强多了。”

岑昂禹微微抬眼瞧马太守。

“人心难测,马太守能以身家性命担保举荐给朝廷的人都是作风极好之人吗?”

马太守无言以对。

岑昂禹接着语气铿锵有力道,“本官会上奏皇上,废了举荐,众位同僚,尔等歇了这心思。所有妄图利用举荐结党营私的,本官绝不轻饶!为百姓谋福祉才是正事!”

刘盛文看他们说来说去没提他,没管万念俱灰的刘挚,嬉皮笑脸开口。

“大人,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岑昂禹弯起无害的嘴角,“刘盛文常年殴打王淑莲,关押三年!”

“什么!”刘盛文炸起来,“我什么时候殴打王淑莲?你们亲眼看见了?”

孟时惜语气淡淡怼回去,“你儿子刘挚已经交代,你将王淑莲后背打得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