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吴芹卿,探了一下吴芹卿鼻息,仰头望岑昂禹,“还有气。”

岑昂禹闻言转身牵马走到她们身侧,先将孟时惜抱上马,再把吴芹卿放在马背上,自己牵着马绳走路。

进城后,岑昂禹根据戍渠留下的记号找到住处。

戍渠坐在门口吃岭江特产的糕点,见岑昂禹走回来,对孟时惜有些不满,但想到孟时惜的伤没完全好,压下不满拍了拍手中的糕屑。

“咦,大人,您把疯女人带回来了,她……”

“人家有名有姓,叫什么疯女人。”

孟时惜不悦怼戍渠,“以后唤她卿卿姑娘,不许对她不敬。”得罪了女主,那可是会倒霉的,别怪她没提醒。

戍渠瞪眼,非常不习惯孟时惜这个态度说话,以为自己是岑家的女主人吗?

“大人,她……”

见岑昂禹抬手勾住孟时惜的细腰,小心地抱孟时惜下马,又轻放在地上,戍渠张口结舌。

大人何时那么温柔啊?

“戍渠,叫人把她抬进屋里。”岑昂禹提步离开,他要去见岭江的官差,商讨转移百姓之事。

她是?

戍渠看一眼马背上的人,再看孟时惜,大人没抱孟时惜进屋,方才一定是大人想起主母的叮嘱,才对孟时惜施以援手,大人还是他认识的大人。

“小姐!您回来了!”清琴将手中的货塞给身旁的韩达慎,小跑到孟时惜身前,“您身子可有不舒服?阿竹已经在煎药,一会您就能喝了。”

“我无碍。”孟时惜笑了笑,眼睛移到货上,“那是什么?”

“噢,是岭江特有的糕点,专门买给您尝尝。”清琴白了戍渠一眼,刚进城的时候就买了,她一个不注意就被戍渠那厮吃了,气得她重新出门买。

突然发现马背上有个人,清琴皱眉道,“小姐,您为何把她带回来了?”万一发起疯,伤着小姐该如何是好。

“她是我朋友,她叫卿卿,给她安置个好房间,不得怠慢。”孟时惜揉一下太阳穴,“我有些乏了,想睡一觉,我的房间在哪里?”

小姐何时交了这么一个朋友,她怎么不知道,清琴心里有点酸酸的,让慎之给小姐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