戍渠手指转着钥匙,腹黑地笑着给岑书瑞上眼药。

“哎呦,岑均景和敬国公把案子闹到朝堂上了,皇上对此很关注,您在这蹲三四个月躲躲风头就能出去了。”

“我没害卢婉婉啊,只是给马喂了疯药,你们花些钱就能救我出去。”

“若是没闹到朝堂,也许能花钱打点,但……”戍渠耸肩撇嘴,“你去求敬国公他们吧。”

岑书瑞望戍渠的背影渐行渐远,惊慌嚎叫:“我在牢房里怎么求大伯啊,别走,别丢下我。”

*

“事发突然,为父一时招架不住,皇上金口已开,你今年别参加科考了。”

岑辉明心疼地望失神的岑均景,“儿啊,别灰心,日子还长,以后会有机会入仕的。”

岑均景失落又气愤咬紧牙关,可惜他寒窗苦读十几年,就这样被岑昂禹轻而易举断送前程!

听说岑昂禹去刑部接孟时惜回府,这下他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不甘心!

“不能参加科考便罢了,孩儿自寻他法,父亲不必自责,岑昂禹诡计多端,是我们疏忽大意,反倒被他算计,父亲往后还需谨慎,即便是我们自己人,也要小心提防对方反水。”

“为父晓得了,只是均景你打算寻何种法子入仕?”

“此事就不用父亲忧心,一切交给我来处理。”

岑辉明见岑均景态度强势,惭愧地摸了一下胡须,儿子交代的事他没办好,不信他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