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琴,你花钱进来?”
“不是,是……”清琴神情复杂小声道,“是岑均景拿着敬国公的令牌。”
孟时惜顺着清琴的目光望向房门外,猝不及防撞进岑均景深情的眼眸里,孟时惜倏然起鸡皮疙瘩。
“清琴,你先出去,我有话与你家小姐说。”岑均景气宇轩昂走近,穿着月白色衣袍,整个人与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
清琴想拒绝,但顾及她以后要看孟时惜,需要岑均景手里的令牌,她咬一下唇,不舍地看孟时惜,转头出去。
“多谢大公子出手相助。”孟时惜语气疏离道。
“与我那么客气,连均景兄长都不喊了?”
岑均景嘴角挂着笑蹲下,抬手欲要将孟时惜脸颊的碎发别到耳后,见孟时惜闪躲,笑容瞬间收敛回去。
“阿惜,你出事的时候,我一直很担心你,为了避嫌,我强忍了两日不来看你,但实在看不下去岑昂禹对你视若无睹,他不肯救你,我救你出去。”
孟时惜心底惊骇,书里孟时惜和岑均景成亲后,岑均景便唤孟时惜“阿惜”,如今孟时惜确定岑均景重生了,怪不得行事变了,可她并不是书中的孟时惜。
“大公子还是唤我一声“弟妹”吧,你误会夫君了,他一定会救我出去的。”虽然孟时惜想远离岑昂禹,但岑均景现在的样子比岑昂禹还要令她心慌不安。
“事到如今,你竟这般信任岑昂禹?”岑均景阴鸷垂眸,“他是大理寺卿,真想救你,早就救你出去了,你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待着不委屈吗?”
瞧岑均景好似有后手的样子,孟时惜眸光转动,“我当然委屈,均景兄长打算如何救我出去?”
岑均景见孟时惜态度软和,嘴角重新挂上笑,拉起孟时惜的手,写上“认罪和离,假死换面”。
冒汗的手指在她掌心里游走,孟时惜忍着难受问:“不懂,均景兄长能否再说清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