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回屋搜出一些银钱,打算去给孟时惜送些饭菜。
“这些够吗?”
韩达慎闪现在清琴眼前,拿出自己攒的钱,“给你,如果见不到小姐,我们就劫狱。”说完,韩达慎怔住,他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劫狱很多次。
清琴高兴韩达慎办完事回来,同时震惊韩达慎把劫狱挂在嘴边。
“慎之,劫狱这话不能乱说,毕竟咱们姑爷是大理寺卿。”
韩达慎嗤笑,“他也配做小姐的夫君?”
昨夜他回来就听人说岑昂禹对孟时惜入狱一事极其冷漠,说不定岑昂禹想借这次机会彻底甩开孟时惜。
此时,戍渠望一身白衣的岑昂禹道,“清琴走了,韩达慎回府了,属下在遇刺不远处的树林里发现愚王的令牌,附近还发现他们的脚印。”
愚王如今可不好对付,戍渠忧心忡忡。
“难道愚王已经发现大人您利用韩达慎对付他?”
岑昂禹看向窗外的红杏树,“不像愚王的作风。”
“刺客和给卢婉婉下毒之人会不会是同一伙的?”
“刺客剑指我,下毒者意在孟时惜。”
戍渠脑子突然灵光一闪,“大人,我忘说一事,清琴说卢婉婉死前曾执意拉孟时惜陪她去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