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戍渠大人提点,我这就回去守灵。”

阿桃弯腰钻进马车后,鼓足勇气掀开白布,只见卢婉婉的面容与刚开始没气时明显不同。

等到半夜,阿桃哀嚎道,“来人啊,小姐死的冤,她是被人毒死的……”

戍渠被吵醒,骂骂咧咧跑到马车门口。

“你大晚上不睡觉嚎叫什么啊?大伙都被你吓醒了。”

“戍渠大人,小姐托梦给我,是孟时惜,是她下毒害死了小姐。”

“喂,没证据的事情别乱说啊。”戍渠回眸瞧周围看热闹的人,恨不得堵上阿桃的嘴。

阿桃仿佛没看到戍渠的臭脸。

“小姐身体一向好,鲜少生病,出发前好好的,唯独孟时惜坐上马车后,小姐就开始难受了,不是孟时惜下毒,那会是谁?我要带小姐回都京,请刑部尚书为小姐主持公道。”

戍渠脸色更黑,那刑部尚书与他家大人不和,阿桃舍近求远,明摆着不信任他家大人。

众目睽睽之下,他如果拒绝阿桃,反倒令人怀疑大人偏袒孟时惜谋害卢婉婉。

翌日,戍渠无视阿桃,命一众侍卫护送卢婉婉尸体回都京。

建国寺后山,孟时惜满眼血丝,疲惫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侧头望岑昂禹膝盖处的泥。

要不是她亲眼所见,她都不相信看起来孤傲清冷的大理寺卿会带他们钻狗洞,而且岑昂禹钻狗洞时面不改色,好似曾经做过很多次。

岑昂禹眼珠转向孟时惜,眉尾微动。

“看什么?”

孟时惜赶紧收回视线,“那个……后山那么大,岑大人觉得安王会被埋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