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岑书瑞做了什么事没告诉您?再恬不知耻叫屈,不止是领军棍。”

林倩柔眼神闪躲缩了一下脖子,“横竖都是一家人,书瑞只是被人骗了,才糊涂……”

岑昂禹冷声呵斥道,“住口!”

林倩柔被岑昂禹的眼神震慑,不禁后退一步,双腿软得险些站不稳,但她心中有气,目光忍不住瞪岑昂禹身后的孟时惜。

冯吟瞧出不对劲,鲜少见岑昂禹对自家人怒斥,她刚要站出来打圆场,又听岑昂禹道,“二婶,岑书瑞不敬祖父,以下犯上,若有下次,我绝不轻饶!”

岑昂禹视线在林倩柔衣裳上停留一下,随即斜眼瞥步嬷嬷。

“听闻前两日二婶又新做了件衣裳,我夫人自从进府后却还未添置过一件像样的衣裳,母亲不如将宫里赏赐的锦布给时惜,二婶慷慨大方,想来也会怜惜小辈。”

冯吟闻言又惊又喜,儿子总算会关心枕边人,她用不了多久就能抱孙子了!

孟时惜心底诧异,暗自猜测岑昂禹此举意欲何为。

林倩柔则震惊一向冷漠的岑昂禹竟对孟时惜一个外人动了恻隐之心,第一次正眼打量孟时惜。

姿色甚好,怪不得铁石心肠的岑昂禹都被迷住,岑昂禹又极其护短,看来她今日在这讨不到一点好处了。

林倩柔抬脚走向孟时惜,挤出笑脸拉起孟时惜的手。

“怪我一心扑在书瑞身上,不曾看见你受的委屈,都是我的不是,时惜如今年轻貌美,的确该多添置些衣裳,免得浪费你这副娇美的容貌。”

“二婶,谬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