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明白冯吟的打算,不甘心任由冯吟摆布,试着推开窗口,同样打不开。

“岑昂禹,别写了!你娘把我们锁在屋里,快想办法啊。”

岑昂禹平静道,“戍渠,开门。”

戍渠一脸同情靠在门口。

“大人,属下没有钥匙,主母说您在屋里待一夜,不会有性命之忧,明日一早,步嬷嬷过来开门,不耽误您上早朝。”

孟时惜贴着门缝道,“那我呢?我还在屋里,先开门放我出去。”

戍渠不想理孟时惜,打了一个哈欠,回到他老窝闭眼休息。

孟时惜在屋里寻一把刀,从缝隙处伸出去,试了半天仍然打不开门。

“没用的,别白费力气了。”

岑昂禹泰然处之注视孟时惜片刻,低头继续写奏折,突然感觉香气甚是诱人,身子一阵燥热。

孟时惜看到门上的影子向她走近,安静的环境下,她仿佛听到紧张跳动的心声。

“岑昂禹,你清醒点!”

“好香,这是什么味?为何以前没闻过?”岑昂禹俯身。

孟时惜赶紧摘下香包,手指发抖塞到岑昂禹手里。

“你娘给的香包,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香,你……你自个去问她。”

岑昂禹将香包放鼻尖嗅了嗅,体内的热浪越发狂躁。

孟时惜被迫缩在角落里,瞧着岑昂禹反常的举动,蓦然明白岑昂禹吃了不干净的药。

“这老土的剧情偏偏让我遇上,倒霉!”

孟时惜眼睛四处搜寻可用的物件。

“岑昂禹,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很难受?像堵了一样,急需疏通?我可以帮你,你转过身去,闭上眼睛。”

“好……”语气嘶哑又压抑。

烛光下,一个凳子被孟时惜高高举起,随即朝岑昂禹后颈挥过去。

岑昂禹闷哼一声倒下。

见岑昂禹还能动。

“还没晕,岑大人,对不住啦。”

孟时惜再次举起凳子,在凳子距离岑昂禹后脑五寸时刹住手。

“罢了,万一将人打死了。”

孟时惜丢掉凳子,扯开岑昂禹的衣带和外衣,将岑昂禹双手、双脚捆绑住。

第23章 做戏

天刚亮,孟时惜感觉有人推她,一睁眼就对上慎人的眸子。

孟时惜连忙赔笑。

“岑大人,早啊,您看我们多投缘,睁眼就能对上眼。”

岑昂禹压下怒火,“松绑!”

“好好好,岑大人,您不知道您昨夜多吓人,您的清白差点就毁了。”

目光瞥过躺下的凳子。

孟时惜不假思索摸上岑昂禹后脑,对上岑昂禹通红的眼,孟时惜讪讪地收回手。

“没流血,有一丢丢肿,嘿嘿,岑大人,你挺抗打……”

岑昂禹眼含警告睨孟时惜。

孟时惜闭上嘴,扯开大笑容,随手帮岑昂禹拍了拍衣裳上的灰尘。

门外,步嬷嬷开锁,两个丫鬟端水进屋。

“公子,这两个丫鬟是主母精挑细选,您别再送回去了,此举伤了主母的心。”

步嬷嬷向两个丫鬟使眼色,“红意,紫芯,伺候公子洗漱更衣,千万别耽误公子上早朝。”

孟时惜挠了挠耳根,欲要回她院里洗漱,手腕忽然被岑昂禹握住。

岑昂禹冷声道,“去哪?”

孟时惜困惑扭头,这时,岑昂禹把官服挂在孟时惜肩膀,展开手臂示意孟时惜帮他更衣。

“岑大……夫君今日是怎么了?往常都是自个穿衣。”

孟时惜勾起假笑,将岑昂禹胳膊伸入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