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帮你抵挡别人往你后院塞人,你在前线就无后顾之忧了。”

“的确如此,但如今往我后院塞人的人是你,坏我名声,扰乱我的计划,不该死?”

岑昂禹不动声色放下刀,指甲轻轻划过孟时惜脖颈。

孟时惜不敢睁眼,感觉脖子被刀轻轻划过,大气不敢喘一下。

“岑昂禹,你冷静点,千万别意气用事,当时事发突然,我说你好男风,对你我都是好事,你有理由拒绝你娘往你身边塞人,我耳根子也清静。”

“再说了,你不是怀疑慎之的身份吗?他就在你地盘上,量他也翻不出天。”

“岑昂禹,你不能杀我,我再不济也是恩国公的女儿,我们的婚事在皇上面前过了眼,我若死了,皇上肯定怀疑你对这亲事不满,你不想失宠吧?”

孟时惜说到口干舌燥,没听到岑昂禹说话。

她微微睁开眼,见匕首不知什么时候放在桌上,岑昂禹手背撑着下巴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