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嬷嬷兴高采烈捏着手帕出去安排事情。
冯吟的人一走,清琴立刻跑进祠堂扶起孟时惜。
“小姐,您为生母叫屈,有何错?”
孟时惜温柔地擦去清琴脸上的泪水。
“我没事,她们只是给我下马威罢了,回去吃饭吧。”
饿了一晚上,脚都软了。
岑昂禹下朝回来,突然想看孟时惜有没有服软,脚步转向另一个方向。
戍渠急忙道,“大人,您要去哪儿啊?韩家的案子正等着您安排。”
岑昂禹不语,大步往前走。
孟时惜迎面遇上岑昂禹,先是愣了愣,随后行礼,恭敬递上大氅。
“多谢岑大人帮忙,岑大人的恩情,民女牢记于心。”
第8章 “凶手”
岑昂禹尴尬轻咳,眼睛示意戍渠接过大氅。
戍渠震惊瞪大眼睛,大人的大氅何时在孟时惜哪里?
他正想询问大人,却见大人默不作声继续往前走,立马跟上去。
“小姐,姑爷是什么意思?昨晚我求姑爷许久,姑爷都没有理会我,没想到姑爷给您大氅。”清琴疑惑望岑昂禹的背影。
孟时惜亦是不解,岑昂禹此举与书里描述截然不同。
“也许他昨夜心情好,突然发善心。”
岑昂禹面上镇定,脚步有点慌乱,但他掩饰得极好,叫人察觉不出来。
他调整好情绪,到祠堂给祖宗上三炷香。
“戍渠,昨夜给孟时惜送饭的丫鬟发卖吧。”
戍渠想问岑昂禹丫鬟为何发卖,看到岑昂禹脸色阴冷,不敢多言。
*
恩国公府。
王老太君怒打孟嘁,“看你干的好事!这下好了,事情闹大,我看你如何收场。”
孟嘁抱头道,“母亲别打了,仔细身子,儿子想到一个好办法。”
“什么办法?”王老太君竖起耳朵。
“母亲,当初下毒之人是张淑惠的人,我们只是坐视不管,不如让张淑惠认下罪,我休了张淑惠,她所犯之事与咱们恩国公府无关。”
孟嘁不安搓手,他为赵怜心报仇,赵怜心应该不会再找他了吧?
王老太君瞪眼,“你说的轻松,张淑惠岂会任由你摆布?她是太傅之女,娘家势大,不好惹。”
“就是因为不好惹,才更应该甩锅给张淑惠,左右她娘家人不会放任她死,待此劫难一过,我再哄她回来。”
孟嘁自信张淑惠定会乖乖与他和好如初。
张淑惠半老徐娘了,不继续跟他过,还能跟谁过?
王老太君摇头,“不成,我得好好想想。”
尽管王老太君和孟嘁私下商议,但是张淑惠当家多年,早就收买了王老太君的心腹。
王老太君和孟嘁的谋划很快就传到张淑惠耳里。
孟菀君忧心忡忡抱住张淑惠的胳膊。
“阿娘,父亲好狠心,我们该怎么办啊?半个月后,我就要与张均景成亲,父亲如此行事,会不会影响到我的亲事?”
张淑惠气恼瞥孟菀君,“你若是听我的话与岑昂禹成亲,孟时惜如何借东风捅破天?”
“阿娘您放心,孟时惜嫁给岑昂禹后,不用我们动手,不出三年必死无疑!”
张淑惠见孟菀君言之凿凿,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菀君,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说的那些事都是一场梦,那你就亏大了!白白便宜给孟时惜。”
“不可能是梦!都是女儿亲身经历。”
孟菀君握紧拳头。
“阿娘,您要信我,不会有错的,只是我也不知道今生为何与前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