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

徐丽芬小声帮解释了一句:“你胡婶儿子经常出差,一走就是一两个月然后回来一个礼拜休息,再出差再走。”

胡丁兰委屈:“所以我大部分时间都得和我这儿媳妇待着,我儿子这样的工作性质我一开始还觉得对不住她,嫁过来跟守活寡似的。”

“那时候他们刚结婚,她在我面前还装了一阵子,我以为她是个好的,就放下心把我儿子工资全交给她保管了,每个月开资也是她去领。”

徐丽芬指着胡丁兰龇牙咧嘴,就差把‘傻’这个字虚空写给胡丁兰了。

胡丁兰悔得不行:“我当时不是想着好好的姑娘嫁过来守活寡,我儿子工作性质又不能变,这人不能一直陪着最起码在条件上咱们不差事。”

“可谁知道拿了钱她就不是她了,真面目也露出来了,我这一天在家和她是生不完的气,别人家都是婆婆磋磨儿媳妇。”

“我家倒好,直接掉了个个儿,成儿媳妇磋磨老婆婆了。”

怎么不是磋磨呢?

她一天在家跟个老帮佣似的,伺候完儿媳还得伺候孙子,半点落不着好不说儿媳还成天和自己呛呛。

这回更过分,直接跟她来一句没像黄秀霞大儿媳一样骂她就够不错的了。

让她知足。

“我都恨不得打电话去撺掇我儿子和她离婚,再这么下去我命都得短一截。”

胡丁兰说的不是气话,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实在没法继续和这糟心儿媳妇往下熬了,这个家她是一分钟都不想多待了。

要不是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徐丽芬娘仨,能把心里的憋屈和她们说说,现在她指不定都跳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