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是对于魏辉这个回答的不满意和不高兴。

这样的反应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

苏岁有预感,这件事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就了结,哪怕她婆婆今天提醒了魏辉要和那位女同志保持距离,事情也不会太如人意。

毕竟一个知道分寸的女同志,不会在明知道对方有家庭的情况下还和对方这么亲近,没有距离感。

而一个知道分寸的男同志,也不会放任一个刚认识的异性这样的亲近和撒娇,直到被人戳破、提醒才好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不对的。

苏岁就敢说,哪怕魏辉不觉得自己出轨了,没做对不起杨梦的事儿。

可在精神上,他就是享受了这种类似出轨带给他的快乐。

所以她能断言,这事没完。

不远处有熟悉的哭嚎三重奏响起,刺耳的声音叫回了苏岁的思绪。

徐丽芬皱眉:“这也没到饭点儿啊,怎么又嚎上了?”

走到大杂院门口,正巧撞见胡丁兰一脸不耐烦的迎面出来。

胡丁兰,就是苏岁回门那天,徐丽芬给苏岁介绍过的满大杂院里和儿媳关系最不好的婶子。

谁要是敢夸胡丁兰儿媳妇好,那胡丁兰必定是要和人家好好干上一架的。

苏岁轻易不敢触这位的霉头。

看她急匆匆的,徐丽芬倒是热心肠问了一嘴:“老胡,你这有什么急事啊?”

胡丁兰:“没事,我就是不爱在家里待着,你是不知道老裴家大儿媳妇回来了,这不,黄秀霞正和儿媳妇干架呢。”

“我听着闹心,在家说了两句,结果你猜我儿媳妇说啥?”

第52章 差点被逼跳河

徐丽芬捧哏:“说啥?”

胡丁兰气够呛:“说让我别一天盯着自己家里这一亩三分地,多看看外边。”

“让我好好听听黄秀霞大儿媳妇是怎么骂老婆婆的,好别一天不知道知足老挑她毛病,她说自己最起码没骂我!”

光是复述,胡丁兰就气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和徐丽芬诉苦道:“丽芬你听听,这还是人话了?”

“她怎么不和好的比?感情我儿子娶个媳妇,我做老婆婆的只要不挨骂就得谢天谢地了?”

“天天衣服脱下来就往墙角一扔,你是没看着,可邋遢了,吃完饭碗也不洗,我那时候想着治治她干脆不做饭了,好嘛,我不做饭人家自己出去吃,啥好吃啥,半点不惦记自己孩子吃没吃。”

“哪怕她和我对着干不给我一口饭也行啊,连自己生的都不管。”

胡丁兰越说越气:“还有我刚才说的衣服,就往地上、往墙角一扔,你都不知道我那天看不过眼想着捡盆里我给洗了去,结果衣服堆一拿开,底下一窝老鼠。”

见对面三个听众俱是一脸的震惊加恶心。

胡丁兰心里更苦了,她也觉得恶心啊。

“我这人干净了一辈子,当时差点没给我吓出心脏病,晚上我觉都不敢睡啊,一闭上眼睛就是衣服底下有老鼠。”

“后来我没办法了,确实埋汰不过她,就只能是家里家外活计我全都包圆了。”

苏岁忍不住插话:“那婶子,您儿子那边……家里总得有个人干活吧,你也不能照顾他们一辈子……”

她是什么意思胡丁兰明白。

一听苏岁说的话胡丁兰就知道苏岁这是把她当成那种偏心儿子不舍得儿子干活,就想使唤儿媳的老婆婆了。

可问题是她家还真不是这样的情况。

站着说话累,胡丁兰不知道从哪扯出来条长板凳放到门口示意大家都坐。

等人都安置好了,她才继续说:“岁岁刚嫁过来,不知道我儿子是什么工作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