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镇纸没抓稳掉在了地上,祁钲趁此空挡躲到了龙椅背后。太后左右看看,顺手就准备举着传国玉玺砸人!
祁凤吟瞪大双眼,这玩意儿可砸不得啊!
赶紧三两步冲上前去,牢牢抱住太后的腰:“母后母后!这是玉玺,砸不得砸不得!”祁凤吟紧急往书案上扫视一番,眼前一亮,抓过砚台就换下了太后手上的玉玺:“母后,拿这打,这打人痛得很!”
祁钲:“……”
祁钲苦笑不已:“……你可真是我亲姐。”
祁凤吟冷笑一声,退后几步留出空间给自家母后收拾这熊到中年的破弟弟:“你活该!算计我云儿的时候怎么没想起他是你亲外甥?是你姐姐唯一的孩子?!”
“云儿现在还发着高热,躺在床上连药都喂不进!”祁凤吟转身抱着自家母后的腰身哀哀假哭:“母后,您可得给我和我们云儿做主啊!”
太后一听心头火起,顾不得什么,一抬手就把砚台飞出,直接砸破了祁钲的额角。
鲜血从额角留了下来,祁凤吟看都没看一眼,扶着太后坐下休息。
哼,她这弟弟她还不知道?就是故意站在那不动、好让母后心疼的。
云儿卧病在床,祁钲这个罪魁祸首也得出点儿血!
太后喘了几口气,把祁凤吟抱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