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速度不再磨蹭,很快就把药涂好。

药膏上好之后还得晾一晾,沈眠就没有帮他把衣服拉上去。

净过手后,沈眠憋着笑,蹲在床榻前,用手慢慢抚过江云汀披散下来的长发,露出来一对红得发烫的耳朵。

“怎么了?云汀身上好烫,要烧着了。”沈眠故作不知,揉了揉江云汀的后颈。

江云汀没抬头,闷在枕头里好一会儿才说话:“明知故问。”

沈眠道:“我如何明知故问了?云汀的耳朵好红,脖子也好红。”

狐狸耳朵悄悄立起,江云汀把脸从枕头里露出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瞅着沈眠。

也许是为了方便给他上药的缘故,沈眠把衣袖挽了起来,露出一节有力的小臂。

往上看,沈眠一双凤眼里闪烁着笑意,直晃晃地看着他,深处掩藏着势在必得和强势,搁在他脖颈后手动了动,摩挲着凸起的那一节骨头。

灵蛇伺机而动,虎视眈眈盯着那枝头上的雀鸟。

江云汀才不怕他,撇撇嘴,自以为一派正经的模样,可是任谁听了都知道他的底气不足,声音里软软的,不自觉带着些娇。

“你故意的,明知道我现在很难控制……控制……”

沈眠的手指顺着江云汀的脖颈,沿着脊骨的起伏划过,又慢慢滑入锦被下不可矢口的土也方,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