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怪不得。

他是有些故意的成分,但的确没有想到……云汀现在的身子这般不经撩拨,竟是……

云汀的脸皮好薄啊……可是胆子好像又变大了一些,有谷欠望也不藏着,愿意说出来了。

江云汀没想到沈眠会直接探手去石並,慌慌地直起一些身子按住沈眠的手,莹润的玉镯磕碰到沈眠的腕骨,抬眼看向沈眠的时候,眼睛更加湿润了。

“哼不要石並了。”

“逆徒。”

沈眠笑出声来,贴近江云汀红得滴血的耳朵,轻声说话。

“师尊,骂人不是这么骂的,”沈眠伸手轻碰云汀的脖颈,感觉到他的脉搏跳动得十分急促,抚了抚,拉长了调子:“这是在撒、娇。”

江云汀不知所措,想要把身子往床榻里面撤,可沈眠感觉到他的动静之后竟然……竟然拍了一下ta的……ta的……

江云汀睁大了眼睛,憋得脸色通红。

“放、放肆!”

沈眠一乐,动作一顿,又尝试着慢慢角虫石並试探。

绵延不绝的群山最高处,藏着隐秘的宝藏。

可沈眠志不在此。

树枝上休憩的雀鸟蹦跳着,全然不知灵蛇的虎视眈眈。

直到那灵蛇缓慢爬上脆弱的树枝,树枝不胜其力不停地颤抖之时,雀鸟才被惊动,挥挥翅膀想要振翅高飞,却被那狡猾的灵蛇猛地咬住,漂亮的羽翼震颤几下,即将缴械投降。

“师尊骂得不够狠,何况,方才那样,可不算放肆。”沈眠的手zhi hua动几下,轻声道:“师尊,这样才算。”

江云汀呜咽一声,别过头去,不肯发出一点声响。

可惜,沈眠意犹未尽,但又知道再发展下去,他真不一定能控制住自己了。

况且云汀的情热期始终是悬在他心口的巨石。

帘幕随着灵力的拂动轻缓落下,遮拢住床榻上的无尽婉转。

也是奇了,原本一片晴朗的天空突然就下起了绵绵细雨,淅淅沥沥,缠绵不停。

侍女们急急忙忙找来幕布,生怕主子亲自栽种移植的娇贵茶花、栀子被雨打落。

雨打芭蕉,檐下听雨,向来是江云汀最爱的。

因为这样的天气,往往能够让浮躁的心安静下来,只专注着滴滴答答的声音。

可惜沈眠没有这样的雅趣,他这人庸俗得很,贪吃得很,也凶得很。

颠簸之后,沈眠擦净了手,抱紧怀里的人不停追问。

“师尊,云汀,你是不是答应我了?”

江云汀咬着唇,脑中昏沉,听到这句话突然打了个激灵。

努力扭过头去,沈眠已经单手支着脖子,待他转过来时吻上送上来的唇。

“唔”江云汀咬了沈眠一口,每次都是这样,看着大胆,实际上就是个胆小鬼。

真就同一个灵魂,性格各异,有一点却是相同的,胆子小得不行,尤其沈眠。

又要问,又不敢听答案。

上次在客栈也是,他稍稍走神一会儿,沈眠就跑了。

这一回再次问出口,却又是这样,占个便宜就又想蒙混过去。

敢情是只想占便宜,名分只是顺带?

“啪”江云汀捧住沈眠的脸,玉镯滑落下来。

“都这样了,你,”江云汀羞愤欲死:“你还要问这个?”

沈眠眼前一亮,握住他的手,欺身而上,急迫地问道:“云汀是答应了?答应让我做你的道侣了?”

江云汀抽回手,把脸捂上,不敢看人。

尾巴不自觉地伸出来,扫过沈眠的腰侧。

在沈眠热切的目光下,江云汀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