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姑母怎会被张家关入家庙囚禁。绍槿!你看他干什么?难道忘了他是怎么害你娘的?”
张绍槿浑身一哆嗦,不敢说他有点害怕。
第三杖落下,浑身都烫起来,汗水浸透的中衣黏在伤口处,随刑杖起落撕扯着皮肉。
“四!”
喉间多了一丝腥甜,肋骨生疼。却比不上身后剧痛,仿佛千万根烧红的银针顺着血脉游走,在尾椎处拧成灼热的铁锁。
最后一杖裹着风声落下,绍桢浑身瘫软,眼冒金星,面前停下一双粉底皂靴。
许良谟蹲下来,兴味盎然地拨了拨她的湿发,声音甜得像裹了蜜糖。
“桢表弟,痛不痛呐?哥哥帮你看看伤口如何?”
她咽了一口血沫,轻轻吐出一个字。
“滚。”
许良谟神色一变,刚要说什么,便被人猛地推了一把,险些摔倒,大怒道:“姓赵的!你跟这小白脸到底什么关系?这么护着她,怕不是搞了断袖吧!”
赵弘鄞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早晚割了你舌头。”随即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绍桢抱了起来。
绍桢怕他不管不顾也要检查她的伤势,出了国子监便要求他放她下来:“我的护卫来了。”
赵弘鄞果然道:“你伤得这么重,又没有丫鬟伺候,我送你。”
绍桢哪敢让他送,执意拒绝,好在她的护卫邓池听见动静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