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碎茶流,喝喝打打,直至监丞闻讯赶来制止,这场鸡飞狗跳才宣告结束。
监丞气得白胡子乱抖:“反了天了!国子监肃静之地大动干戈,你们就是皇子王爷也得受罚!谁先动的手?”
绍桢敢作敢当,道:“学生领罚。”
她虽是新来的,却是国子监里数一数二的优秀,监丞脸色十分精彩,又生气又失望,怒道:“每人抄写十遍《学规》,明早交上来!”接着拂袖离去。
绍桢又恢复寻常低眉顺眼的姿态,收拾书袋同赵弘鄞一道离开。
叶雍淳阴鸷地望着他二人离去的背影,被许良谟拍了拍肩膀,牵动伤口,低低嘶了一声。
许良谟挤眉弄眼:“你该不会是看上那小白脸了吧,凭你的身手,竟然会让她摁在地上打。”
叶雍淳眉心一动,冷冷道:“别这么恶心。”
“这我就放心了,”许良谟哈哈一笑,“好兄弟,等哥们替你出这口恶气,绍槿,是不是?”
张绍槿莫名有些不安,皱眉道:“表哥,别太出格了。”
“放心,对你百利无一害,”许良谟眼底闪过毒蛇般的冷芒,轻轻道,“不过是……让她身败名裂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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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桢耐不住赵弘鄞的强硬,只得答应让他替自己上药。
两人坐在马车中,赵弘鄞离她非常近,炽热的气息洒在她脸上,让她极为不自在,手指用力抠着软枕,忍不住催促:“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