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走近自己,惊恐万状,却被侍卫摁在地上不得动弹半分。

衣服扯开。手腕、脚腕露出来,锋利的寒刃一刀刀砍在筋脉上,痛极的惨叫令人胆寒。

绍桢一眨不眨地看着,森然提醒:“若是再敢晕,叶家上下几百口人,全部凌迟处死。”

老诚意伯连滚带爬地往堂屋里呼喊:“张氏!你滥用私刑,不怕皇上回来怪罪吗!她、她是大皇子生母,岂容你这般凌虐!”

绍桢听着想笑,索性让人把他拎进来,平缓道:“大皇子生母?你莫不是记岔了,明静仙师早已葬入金山,入土为安了。这里处决的,只是个谋害当朝皇后的犯妇。”

老诚意伯被堵了嘴拖出去,绍桢专心致志地看着眼前的惨象,等叶家兄妹被施尽刑罚,浑身上下再没一块好肉,她心中恨意才消减半分,让人把他们拧到跟前,跪在自己脚下。

她命侍卫掰着叶氏的下巴抬起来:“宫里那个赝品,有没有被你授意对我的孩子做些什么?”

叶氏浑身一颤,原本麻木的脸骤然有了神采,满眼怨毒地盯着她,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笑声:“哈哈,你猜?”

绍桢神情紧绷:“若教我自己查出来……别忘了,你儿子还在昌平苟延残喘。别低估我的狠毒,我能教他的日子比现在痛苦千倍万倍。”

叶氏嘶哑地大笑起来:“他已经废了!你还能有什么手段?左不过一个死字,他如今也是生不如死。我死也不会说的,我要教你日夜不得安心,好尝尝我的滋味儿!”

“真是个疯子,”绍桢像看死人一样看着她,“既然不肯说,这张嘴也没什么留着的必要。”转头吩咐:“割了她的舌头。”

叶氏脸上闪过一丝惊恐,还没来得及躲,侍卫拿着刀伸进她嘴里一搅,翻出块红肉,她伸出软绵绵的手捧住嘴,怪物似的哀嚎起来。

绍桢继续道:“砍掉手脚,做成人彘泡进酒桶。嗯,划花了脸弄去昌平行宫吧,和大皇子作伴儿,对外就说是个犯事的贱婢。”

叶氏死死瞪着绍桢,眼中又是恐惧又是毒恨,绍桢对她微微一笑:“若是公主和太子有什么差池,我就让你亲眼看看,你儿子要怎么被我挫骨扬灰。”随即转开视线:“拖下去砍。”

叶雍淳一脸呆滞地瘫在那儿,她打量了两眼,冷淡道:“至于这个,也做成人彘,割舌头就不必了,把他扔进诏狱审问通敌事宜。”

叶雍淳和叶氏一起被拖了出去。

绍桢看了眼遍地血水的正堂,思忖片刻:“叶家先封着,等我进了宫,再发旨全部打入监狱审问。留些人在这儿搜各处书房、卧室,我们立刻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