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如何询问也张不开口,直到王明镜顶着夜风过来,她将手腕伸出去,定定道:“你给我看看。”
王明镜面露疑惑,但也没多问,坐下来开始切脉,过了片刻皱起眉。
绍桢忍不住催促:“怎么样?”
王明镜却是责怪地看了她一眼,道:“这几天是不是着凉了?宫宴上还喝酒了?恶心得厉害吧?”
绍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反应怎么跟她预想的不对啊?难道她猜错了?
王明镜继续道:“这么大的人了,连身体舒不舒服都不知道,你这是染了风邪,这会儿才刚开始,过几天才叫严重。好好休息吧,这种风邪厉害,没有十天半个月都恢复不过来。”
绍桢傻傻道:“不是滑脉吗?不是有喜了吗?”
王明镜张了张嘴:“……你怎么会这么想?喜脉虽是滑脉,但滑脉却不一定是喜脉。不对,你也不通医术,怎么知道自己是滑脉?”
绍桢搪塞过去:“在宫里有太医给我看了。”
王明镜摇摇头:“不是喜脉。我若连这都诊不出来,这双手也不用留了。”
纪映在一旁面露狐疑,忽然伸手照着绍桢的脑袋敲了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