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早就知道结果。

钟隐月看向沈怅雪,方才因着看了白忍冬几眼?而不自禁蹙起的眉眼?立刻舒展了开来。

还得是他最养眼?。

钟隐月舒心多了,又回过头来看白忍冬:“哦,你说?他将你送去乾曜门去的那?桩事?不必多说?,定?然也是妖后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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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可是弟子……”

钟隐月打断了他:“鬼哭辛本身便是一只狐妖,狐妖最擅长的便是幻化与魅惑之术。想必是她?化作沈怅雪的模样,骗过了你。此事已了结,你不必再挂心追究。”

白忍冬不依不饶:“可是,此事还没?有直接证据,师尊也只是猜测!万一真是师兄所为”

“行了!”

钟隐月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白忍冬一哆嗦,不吭声了。

“天天师兄所为彻查师兄的,你沈师兄才来几天?你已状告了多少次了?你非要把他搞得身败名裂才肯罢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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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隐月大?声斥他,白忍冬缩起脖子,跟个鹌鹑似的,不敢再说?话。

“都说?了秘境中?有妖后,她?把这秘境搞得乌烟瘴气乱七八糟,若一早也得知天决门出了你这么?个天赋异禀的雷灵根,便特意?找上你,让你去乾曜门那?边,想将你们一网打尽直接杀绝,很?难理解吗?”钟隐月说?,“你非得抓着沈怅雪了?你不让他戴个罪你就难受得紧吗!”

白忍冬低下头。

钟隐月语气狠厉,其余几个也纷纷低下头,不敢再多声张。

温寒小声地想开口劝劝:“师尊别生气……”

“把嘴给我闭上!让你说?话了吗!”

温寒肩膀一哆嗦,不说?话了。

钟隐月一拍桌子,把手上道经往桌边一扔,气得指着他们几个就开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私底下叨叨咕咕都说?了什么?,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敢到山宫里来逼我别问责你们的宝贝师弟了,还来要求我查同门师兄!?”

“翅膀硬了是吧,敢对着为师指手画脚!再过几日我把你们教得厉害了,是不是要来逼宫弑师了!?”

钟隐月越说?越气,那?几个人的头越来越低,只有沈怅雪还一直不为所动地闭目养神。

“从?前对你们爱答不理,反倒一个个恭敬得很?!”钟隐月骂道,“三两天不管就要蹬鼻子上脸上房揭瓦的一帮兔崽子,我真是一腔真心不如喂狗去!”

话一嘴快就说?出来了。钟隐月说?完,看见沈怅雪脸上的笑意?一抽,才意?识到自己?刚说?了什么?。

说?了兔崽子。

沈怅雪曾经确实是个小兔崽子,另一个更可爱的意?义上的,真实的,兔子崽。

钟隐月抽抽嘴角,火气往回收了收。正?好嗓子有点不舒服,他便不太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也不好骂得太过了,钟隐月便撑着最后一口怒气,下了最后通牒:“除了沈怅雪,都给我拿上净心经,回别宫去一人抄十遍!后日太阳落山前,都交上来!”

弟子们纷纷伏下身,向他磕了个头,然后灰溜溜的起身,从?宫里拿上净心经,出了门去,回了别宫,乖乖去罚抄。

人都走了,钟隐月咳嗽了两声,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这会儿?宫里就剩两人了,沈怅雪便起了身来,小步走到钟隐月案边,跪坐下来。

钟隐月喝了杯茶水,润了润嗓子。刚才太大?声,他此刻嗓子刺痛不已。

他用力清了好几下嗓子。

“师尊骂得太用力了。”沈怅雪拿过茶壶,又为他满上一杯茶,关切道,“师尊,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