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把手放在他肩膀上安慰他,心想那他还是比我好,至少他大,看着也高兴啊,还是我比较惨。

他俊脸通红,似乎是后悔了:“别和别人说。”

“我不说我不说。”我叹口气,又道,“不过当太监不只这一件事糟心,你知道监栏院有多辛苦么?刷马桶、劈柴、浆床单、分拣石炭,虽然都是不行,但你当男宠要好多了,至少锦衣玉食养尊处优。”

“男宠确实锦衣玉食,”冯玉照想了想,道,“不如……你也给皇上当男宠?你可能不会太受宠,但……”

我哈哈就笑了:“我当不了男宠,我是太监,怎么当?”

冯玉照不解:“太监怎么当不了?”

我:“当男宠得和皇上上床啊,我是太监,过不了性|生活的。”

冯玉照:“……”

我:“你是不是有哪个词没有听懂?上床的意思就是洞房,我没法和皇上洞……”

“够了!”他翻了个身背对我,“睡了。”

怎么了?好像生气了的样子,神经病又发作了吧,唉得了这病真可怜。

我怀着对冯玉照的同情之心闭上眼也睡了。

然而刚睡着一会儿会儿,突然又被冯玉照吵醒了。

他转过来摇我肩膀:“谢二宝,也许皇上不计较这个,他只要你陪着他,说说话,晚上搂着亲个嘴就行,不过那个,那个生活……”

我眼睛没睁,迷迷瞪瞪道:“皇上不想过,我想过啊,我不喜欢高雅情趣,我就爱这低俗享受,我三个月没打过飞机,都快忘了啥感觉了……”

冯玉照:“打飞机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