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还有一个信使没被他们截住,去魏州的信使没被他们抓住,还有希望。”

“魏州远在边疆,行军过来,路上最快也要八九日,谢公公,您的信使恐怕这会儿还没到魏州。”朱永烨正色道,“咱们尽量拖时间吧,拖得一时算一时,能杀一个孙贼的人算一个,横竖他也不接受投降,咱们只有拼死一搏,说不定真能拖到援军来也不一定,至少护住皇上的安危,不至于让大雍江山落入那失心疯的老匹夫手里。”

秦刚皱眉道:“可惜咱们人不够,若是能派一队人马出城去骚扰成田军后方,前后夹击,守城的压力便能小许多。”

“我去,”我道,“我今晚带一队亲从兵,去烧他们的粮草。”

“亲从兵个个身手了得,确实合适,而且他们只听谢公公的命令。”朱永烨道,“只是现在这个时机去太危险,也很难成功,也许刚一行动就被发现了,谢公公不如再等两日,等到孙老贼以为胜券在握,对咱们放松警惕之时,您再去?”

我点头:“行。”

“若换了在平时,谢公公的安危也是要与皇上放在同等位置的,应当也在我禁军将士的保护之列。”秦刚带着歉意看我,“但如今危难之际,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换作禁军兄弟去骚扰成田军后方,恐怕无法得手。”

我扫视厅里众武官,道:“我和各位大人一样,都是天子之臣,当鞠躬尽瘁,报效君王,守护大雍的百姓和江山。”

朱永烨颔首直视我:“这几日见公公所作所为,的确尽忠职守身先士卒,绝非孙贼口中所说的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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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第三日,成田军攻势更激烈。

两日的时间,禁军伤亡一万二千人,皇城司伤亡三千人,而成田军的伤亡人数是两万人。

孙鸿光有二十万兵马,一茬死了另一茬补上,不停往城墙上爬,但我们只有六万人,这六万人现在只剩不到四万,等这四万人也被消耗完,这城就真的守不住了。

水关也在一天之前被挖开,但所幸他们发现里面是瓮城,没往里进来,直接退了回去,当时情形让所有在场将士都捏了一把汗,一旦他们有人从水关处瓮城攻进来,便会发现那瓮城的脆弱。

是夜,乌云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