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十件新的。”
……
浴室太远,怕路上受了冷,赵煜风让人抬了浴桶进来。
“二宝,问你个事。”赵煜风坐在我身后,一边给我擦着背一边问道。
“你问呗。”我趴在桶沿上,热水泡着舒服得想打盹。
赵煜风:“为何我总觉着好像除了第一晚,你对这事没那么有热情了?”
“因为没我想的那么舒服。”我道,“我还以为会像做梦里面的那种感觉……主要是吧,还是有点儿疼。”
赵煜风眉毛打皱,似乎不是很高兴知道这件事,还有一种挫败感。
我观察他脸色,想了想,道,“但是没关系,可能习惯了就好,别人家小两口都做这档子事,咱们一样的是过日子,自然也得一样。”
赵煜风闷闷的,忧愁地点点头。
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中衣,两人并肩躺在床上,赵煜风伸出一条胳膊给我,我枕上去玩他的肱二头肌。
“还疼么?”赵煜风一脸担忧,一手轻轻放在我背上。
“也就一点,没事的。”我担心他有负罪感,心想以后还是不告诉他了,转了话题道,“慈幼局那案子,直接交给大理寺去查吗?”
“我看过梁文给的账册,慈幼局一案几乎把虞家及攀附虞家的朝臣们都牵扯了进去,这案子太大,大臣们轻易不敢上奏,清流小官们的折子又只会被压在内阁,得找些朝臣,至少十个,在早朝时,直接在垂拱殿大殿上上奏廷议,当场呈上铁证,如此这案子才能一举查到底。”
“这样的朝臣很难找么?”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