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只有一个儿子。”

傅砚清默了默,应了一息:“我是?知道。”

“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吗?扯出这么荒唐的谎言,把我骗得团团转。”

想起当?真?的话?,无意间说出口的事,乔宝蓓的脸又烫又疼,眼泪不禁落了下?来。

她以掌抹面,忍不住讥讽的发问:“是?根本就不想我出去工作,要我一直在你身边做个什么事都要依仗你的废物?还是?觉得我做的工作在你眼里根本算不了什么事业?”

傅砚清没有回?答,反倒让她更恼火。

一股气血涌上心头,乔宝蓓翻身从另一侧下?床,大步流星走向门口。

她刚到客厅沙发边缘,手臂便被人牵扯住,将要往怀里揽去。乔宝蓓踉跄一下?,赶忙甩开他的手,从怀里挣扎出来。

傅砚清没有强求,低头看着?她,沉声?承认:“我是?不想你出去工作。”他的声?音有些低哑:“但我只是?不想你因为这种工作占据太多时间。”

整日早出晚归,和没有经过筛选的人来往,做着?无关紧要的事。十几天的电话?通讯,分享一些他并不知情,也无法参与的内容。

他以浅薄的幻想,试图去感同身受,但也不过是?被隔绝在水面上的浮萍。他娇惯的,纵容的,住在温室里的妻子不再依赖自?己,而去另择根植、墙面攀附。他无法扼制地焦虑,也实在不明白,明明已经吃过苦头,跌过跟头,为什么还要去找这么一份无足轻重的工作。

编织一个谎言,一个恰当?需要她的,又极度有意义的事情让她有事可做,但竟并未将她完全挽留,还在这种时候被拆穿。

傅砚清明白,谎言终有一天会浮现水面,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祸端。但总好过让她在外面吃苦受累,认识毫无意义的人要好。

他深深地看着?她,拥抱不得,便要去牵起那只掌掴的手,看那里是?否还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