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儿子,也鲜少露出温和之色,他坐在太师椅上,淡淡道:“陛下特意为柳节度使在宫中设宴,三日后凌府大婚,定是风光,你切忌,不可意气用事。”
薛祁言眸底闪过一丝阴郁,面上恩了声。
薛相爷知道他在为阿绾抱不平,他目光深邃,意味不明的来了句:“柳家看似风光,实则暗潮汹涌,你什么都不需做。”
越是这节骨眼,就越是不能牵扯其中,他久居朝堂之上,天子心思多少也能洞察。
柳家殊荣未必就真的是荣光,暗藏杀机,柳节度使未必不知。
薛祁言闻言,挑了挑眉,父亲话中深意,他瞬间明了,于是连日来的阴沉,便散去了许多。
可父亲说完后却坐着没走,他给续上茶水后,很懂事的道:“阿绾最近比我还要忙碌,折腾着母亲留下来的嫁妆铺子,父亲,您还别说,阿绾给我看了扬州的账簿,盈利良多,妹妹经商有道啊。”
薛府清廉,出了妹妹这么一个会做生意的,便很纳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