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修书一封送往扬州,用上京其他铺子与白玉楼东家做了置换交易。
金玉轩一倒,上京都以为白玉楼要乘风而起了,谁知白玉楼竟歇业拉起了绿幕,遮的严严实实!
此举,让不少风流名士讶异不已。
白玉楼要重新装潢,图纸出自薛绾之手,掌柜的是一直替她料理嫁妆的金掌柜,视财如命,人如其名,最喜欢金子!
白玉楼如荼如火的赶工,凌家亦是定好了成婚之日。
三日之后!
而柳如意也没想到,她修书一封,父亲竟真的带着姨娘进京了。
虽然是陛下宣召,可柳如意满面喜色,娘家来人,她嫁的才风光!
凌老太太红光满面,凌云淮也褪去了郁色,整个人又活了过来,毕竟老丈人位高权重,他先前丢掉的面子,都能一举回来。
他憋着一口气,要让霍绾后悔至极!
“成婚?”
阿符点头,“是的殿下,要阿符说,凌家真是急不可耐,望着柳家边疆大吏的身份就赶紧攀附,眼皮子太浅!”
柳家现在暗中不知多少人盯着,也就凌家白痴,竟敢与柳家结好。
萧玄彻笑,心情莫名的好,凌云淮成亲啊,他摸着下巴:“那霍绾呢?”作何反应?
阿符想了想:“霍小姐吗?一切如常,她搬出了薛家别院,租住了一个清净的宅邸。京中嘲笑有之,看戏有之,不过霍小姐好像全然不在意,她最近时有带着婢女出行。”
“殿下,还有那金玉轩,倒了之后,白玉楼也封楼了,神神秘秘的,京中好些人天天围在绿幕外看。”
金玉轩是二皇子的,金玉轩盛极之时,白玉楼从不敢与其争锋,就吃点金玉轩剩下的。
金玉轩倒了,白玉楼正好接盘啊,怎么歇业重修了,这是整哪出?
倒是萧玄彻,闻言觉得有点意思:“聪明人。”
阿符嘟囔道:“哪聪明了,得少赚多少银子和机会啊。”
萧玄彻捏着一枚葡萄砸了阿符脑瓜子,“满上京都觉得白玉楼傻,都想知道白玉楼咋想的,这不就是聪明?”
若继续开业,千年老二始终是千年老二。
若重新开业,那就不一定了。
他眸色渐深,“查查白玉楼东家。”
“是。”
“殿下,柳节度使快进京了。”阿符又道,“探子来报,柳家于明日进京,陛下特意让人在宫中设宴。”
萧玄彻哦了一声,上京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翌日
宣武门开,汗血宝马上柳节度使大人续着络腮胡,一脸严肃。
前来迎接的除了戚公公等,还有凌云淮、柳如意。
柳如意见到父亲,热泪盈眶,忙上前行礼。
柳节度使微微颔首,扫了一眼凌云淮,说实话,他女儿,低嫁了。
凌云淮尊敬的行礼,满目敬仰。
柳节度使越过他,先进宫觐见。
他戍守边疆多年,每五年进京一次,这次刚好又时隔五年。
边疆大吏天路路远,在那北地权势滔天,如同土皇帝一般,每五年进京一次,既是以表忠心,亦是维护朝中关系。
边疆大吏和朝廷的关系,一向微妙。
是以,宫中设宴,极为盛大。
薛祈年已经离京赶往边疆了,薛祁言这几日阴晴不定,自打知道凌云淮即将大婚,整个大理寺都因为大人脸色阴沉而人人自危。
薛府书房
“二少爷,相爷到了。”小厮轻轻敲了敲门,打开。
薛祁言从书案后绕着迎过来,“父亲。”
薛相爷面色一向威严,哪怕是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