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的时候我来陪你,我对你的爱意和他没任何区别,我愿意做他的替代品。”
宁亦连不由得愕然,冷与热的混杂感从皮肤一直渗透进心房最柔软的地方,先前宁亦连也曾将隋锌代入成十七岁的隋遇,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种利用不公平,只敢心虚的悄悄假想。却被那么骄傲倔强的少年用来讨好他。
“可你也是妈妈唯一的宝贝啊。”
“我不奢求你只属于我,让我一直留在你身边吧。”
宁亦连的脑子里很乱,隋锌却不容他多想,抚摸着他胸口那对洁白的柔软,以一种令人颤栗的虔诚,亲吻着他的眼角眉梢。
“眼睛闭起来。”
宁亦连顺从地将眼睛闭上,他嘴里还在嘀咕着这样不对,那样不好,屋外暴雨如注,一声雷响,又在同样的安全感中下意识抱紧了近前的热源。
隋锌很欢喜似的,低哑的在他耳边一声轻笑。
宁亦连眼皮微颤,耳根敏感的燥热起来。
隋锌抚开宁亦连耳边的发丝,缓慢地含住清秀泛红的耳垂,吮出水声,用齿尖细细地研磨,宁亦连溢出喘息,后脊发软,对方的发梢也在下雨,带着凉意的水滴不时落在他的脖颈上,划出一道酥痒的水线,却像是有火苗在草原上星星点点的燃烧。
处在生命力最狂野旺盛的年纪,隋锌此刻无疑燥动到了极点,久未释放过的性欲在脑海中沸腾不休,他勉强维持着沉静的表情,运动裤下拉一截,原本色泽干净的阴茎勃胀成深粉色,一只手环握不住,性液难以抑制地向外溢出,然而比起肆意的性爱,他更愿意与宁亦连清白的接吻。
唇舌长长久久的翻搅,上身交叠着皮肤与骨头都沾黏在了一起,隋锌舌尖下舔,含上宁亦连肉感的乳头,大口嘬吸,手掌从腹部游移着探进丰腴的私处,摸到一手潮哒哒的淫水。宁亦连眼睛紧闭,将手背也盖在了眼前,也不知在将他当谁,蜷着脚趾双腿向外撑起,哼得很情动。
少年的手指修长,指缝夹着突起的蜜豆,中指与食指并拢着抠进花缝,宁亦连张开的双腿又猛地夹紧,熟透的桃穴吐出大股的汁液。
“啊啊好舒服……呃……”
目不能视,感官都变得格外敏感,对方直接将他挂在大腿上的内裤撕断,粗硕的性器架在他的腿间,突然整根嵌入,紧致的阴穴一阵剧烈的收缩,双方都感到了灭顶的快感,隋锌忍住射精的冲动,深入浅出地在水穴里抽插起来。
这种慢条斯理尽在掌控的性事节奏无意间和隋遇重合了,宁亦连迷蒙中软声地叫着“老公”,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而唤了声“锌锌”。
被唤到乳名的隋锌压抑地闷哼,在身心的高度亢奋中迅速的射了,性器直抵花芯的尽头,积压多时的浓稠白精以强劲的冲力喷射在了宫口上。
宁亦连随之惊叫着抓挠着儿子的后背,小腹深处整个酸透了,然而身体里的饱胀感并没有消退半分,性器缓缓地撤出了一截,又硬度不减地操了进来。
身上的骨伤轻重不一,并未全部痊愈到可以剧烈运动的程度,就连痛感他都甘之如饴。
隋锌松开紧皱的眉头,气息不稳地呵笑:“蓄得太满了,先喂给妈妈一点,剩下的慢慢射给你。”
屋外秋雨渐小,室内春意正浓。
主卧里宁亦连的手机铃声落空,响铃的座机也无人接应。
雨幕犹如万千银针飞速地刺破下来,开启远光灯的黑色轿车将庭院扫出一片光明,沉稳地驶入院落内。
隋遇摁下挂断键,面色阴郁地从降到一半的车窗里,抬眼看向亮灯的次卧。
房门口立着一把质量堪忧的雨伞,有头脑的小贩雨天在校门口摆摊,卖给行人的应急伞,掀开半截的伞面表明它曾吹过半小时前的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