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之下把头发剪了。”她故意满不在乎地三两语带过,看见祁秦看自己的眼神,又挫败下来,“哎呀,你不用这样看我。说实话,剪了以后很方便,每天能省下不少时间。”
祁秦不说话,抬起手去拨弄孟和苏的刘海,孟和苏下意识歪头去躲,但祁秦也没因此把手收回去。
他微微弯腰,像是在判断孟和苏头发的长度,孟和苏被他盯得脸热,眼睛四下乱瞟不肯和他对视。祁秦看了一会,又把他弄乱的头发理顺,孟和苏以为这就结束了,他却把手搭在孟和苏头上,本来就有些长了的齐刘海被他压下去,正好遮住孟和苏的眼睛。
她还来不及抗议,听见祁秦说:“不是说上大学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烫卷发吗,你这样要什么时候才能烫。”
“你管我。”孟和苏气急败坏地一把打掉他的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借着屏幕反光整理头发。
“剪当然可以,反正是你自己的头发。”
他把手机从孟和苏手里拿过来给她举着,让她腾出另一只手来整理。
“可你又不是不在乎。”
“是你自愿剪的吗?”他又问。
“祁秦。”孟和苏无奈叫他,“没人强迫我,我又是不是被后妈迫害的辛德瑞拉,是我自己想剪的。”
“你是为了剃发以明志,还是把这个当作了惩罚自己的手段。”
“好像都有一点。”
“好傻。”
祁秦都能想象到,孟和苏考试失利后一定哭了一场,一气之下剪掉长发后一定又哭了一场。
“跟你有什么关系。”
孟和苏恶声恶气地呛他,但马上像泄气的气球一样没气势地和祁秦确认。
“是不是真的很难看,因为你一直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