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大学毕业后,她就没跟宋老师要过钱,手头虽不阔绰,却也从未如此拮据。      网购平台上还有几样没到货的东西,她把不急用的退了;又刷视频领红包,苍蝇肉也是肉;然后问周善,有没有什么在编老师能做的兼职。      周善问:“你缺钱啊?”   “有点。”      周善说:“摆摊,自媒体,写稿,开网约车,导游……能做的多了去了。”   方群玉说:“无成本,来钱快的,而且我只有周末有空。”      “我帮你问问。”   “好,谢谢。”      忙完所有事,方群玉因浑身不舒服,早早睡了。      一天发生太多,梦里也乱糟糟的。      她浑身赤裸,被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控住手脚,男人如同一只野兽,胡乱地在她脸上亲着,用下半身蹭她的。   她流着泪挣扎,想求救,却发不出声音,一扭头,对上无数双眼睛。   其中有一双……是谢霁和的。      他的眼神凉薄得令人脊骨发寒。   她的手朝他张开,又无力地垂下,泪水糊满视野,再看不清他。      ……      方群玉感觉脸颊一片湿凉,睁开眼,周围是墨一般的黑夜,像是真空世界,阒静无声。   她迟钝地反应过来,只是做了一场梦。      她扯开束缚住自己的被子,坐直身,捞来手机。      凌晨三点。   她很不合时宜地想到一句话:“凌晨三点半,我看见海棠花未眠。”      小镇没有夜生活,这个时间点,人、畜,还是花,都在熟睡。      方群玉划开锁屏,习惯性地翻阅未读消息。   其实除了无关紧要的公众号推送,和工作消息,没什么人会大晚上找她。工作后的日子,事情繁琐,人际关系又简单至极。      意外的,有一条好友申请信息。      头像是《白日梦想家》里男主从冰岛山上滑板速降的截图,昵称是 Komorebi。   几乎是下一秒,她就猜到这人是谁。      或许是凌晨大脑不清醒,或许是认为现代人的社交原则里,加微信并不意味着要建交某种联系……或许没有理由。   方群玉点了通过。      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她应该准备一个,不会让自己陷入尴尬境地的开场白;又觉得,这个说太晚、太早都不恰当的时间,给他发消息也不恰当。   犹豫在手机“叮”的一声时,霎时烟消云散。      Komorebi:做噩梦了?

老师写的真好~

好爽……大人,写的真的好,男人看了发神经,女人看了断月经,这文是抑郁症的克星,是植物人的闹钟,写出了村里五保户对寡妇的思念和爱而不得的心情, 总结:老师的文不是文,是文艺复兴时期教堂钟声里的玫瑰,是朦胧夜晚的万家灯火,是田野里清香的雏菊,是冬日末尾开的如涂的红山茶,是教室外的蝉鸣,是最好的盛夏我命运般的阿芙洛狄忒,塞纳河畔的春水不及你, 保加利亚的玫瑰 不及你。你是神灵般的馈赠,你是上帝赐予我拯救我,使我的灵魂受到洗礼与升华。你是我黯淡升华中一束光亮,你是你照亮了我黑暗的生命,你为我黑白的世界填满色彩,使我得到新生

你的抽象文案我喜欢??????

糟糕被看穿了~

29 救命恩人

谢霁和为什么会猜到她做噩梦了,并且以一种关心的口吻询问。在那一瞬间,方群玉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个猜测。   最后发出去的消息是:你是?      Komorebi:别装了,这两个字不用输入半天。      估计是看到对话框上方闪动的“对方正在输入中”了。      Yu:你大晚上的不睡觉?   Komorebi:刚忙完躺下,就听见手机响。   Komorebi:做噩梦就做噩梦了,不用转移话题,有什么不好意思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