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快又狠,比你的这把可好太多了。”
太子爷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薄薄的眼皮垂下来。
穿堂风过,青色宽袖随风飄动,颇有几分清雅公子空牵挂的寂寥之感。
“你说你为何非要挑明这关系,弄得连兄妹都没得做,她现在打定了主意,要和你划分界限呢。”
“谁要做兄妹,”太子放下剪子,往殿内走,“早点让她清醒,是好事。”
啧啧啧,这话说的,像是多有把握,多有主动权似地。
小侯爷撇撇嘴,跟了上去。
“听说云棠托你传话,给陸明安排宅子?”太子爷站在金盆边净手?,问道。
“稀奇,这消息也太快了点吧,我?才刚从?昭和殿回来,你就知道了?”
他知道都有一会儿了,气都已经生完一道了。
但想想她都能在信里?写?,不辭青山,相随与共,如今不过区区安置一所宅子,又能算什么。
思到此处,他的眼眸略眯了眯,暗蕴锋芒。
教了她这么多年书道,好不容易教出?来个?样子,没给自己写?一个?字也就罢了,却给别的什么陸什么明写?那?般情深意重的信,辞藻华丽、行文流畅,想来写?时?必是用了心?血。
真真是一片赤诚之心?照明月。
“你和云棠,手?心?手?背都是肉,那?我?是去还是不去?”小侯爷问道。
太子爷唇角勾起一点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去吧,清贵守贫的栋梁,應当过得好点,好日?子也不能全让蠹虫朽木、贪官污吏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