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太平静了?

他怎么还赖在这不走!

“来人!”

李蹊扔下湖笔,墨汁在素白宣纸上漾出一团突兀的?墨迹,像极了此刻他心头翻湧的?郁气。

盛成应声进来。

李蹊站在窗边,深吸了口气,又将人打发了出去。

陆思明是可恶,但?投鼠忌器,他不想?让云棠不高?兴。

摘柿子去的?三人,于夕阳西沉时,緩缓归来。

云棠贪多?,又想?摘最顶上的?柿子,爬树时不小心滑了下,落地时崴了左脚,吓得日日安哇哇大哭。

三人刚下山道,李蹊已经在路边等着。

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安抚他别哭,又极为自然地从陆思明背上将人剥了下来,轻轻按了按她的?脚踝,面色紧绷着,瞧着生人勿近。

伤得不重,不过一点崴伤,她并未放在心上,回去养几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