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下瞟了一眼。

而后?被吓到般,抵着床榻的圆润脚趾猛地收拢、泛白,浑身绞緊之下,热流潺潺。

月余的久旱逢上如此甘霖,李蹊浑身犹如白蚁挠心,眸色轉深,猛地含住她微张的唇瓣,吃下她所有的惊呼和喘息。

“你骗人!!!”

云棠在他的嘴里哭着地抗议。

李蹊没有再回应她的眼泪和控訴,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高低起伏间,搅动着彼此饱满水润的爱欲。

喷薄欲出之际,他搂着怀中几乎昏厥的人,道。

“阿棠,新的一年来了,以后?我们要日?日?相拥、岁岁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