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思重被这一眼瞧得低下头去,遍体生寒。
太子拢着人上了?自己的马车,往京城方向行去。
兵马司的将士紧随其后,一阵尘土飛扬,骏马嘶鸣声不绝于耳。
陆思重瞧着瘫坐在地上的弟弟,方才还哭得脸红脖子粗,见太子走了?,立刻收了?眼泪。
他也没有要扶人的意思,黑色的皂角靴踢了?踢人。
“你们俩都挺能哭啊,互相指责这一手,倒叫太子一时?三刻不能拿你怎么?办了?。”
小侯爷深深叹了一口气,撑着地爬了?起来。
“我俩从小就这样,犯了?错被太子抓住,一向都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太子爷也习惯了?,他也没闲工夫细细跟我们掰扯,很多时?候也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陆思重冷哼一声,“阿弟,这次可没这么?好糊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