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样,也很不对。”
太子见她如此坚决,连美色都?不吃了,只能见好就收,不再无度索取。
远远候着的徐常侍,见两人事了,上前通传着前院的消息。
“殿下,户部?和工部?尚书正在?书房候着,似有要务欲向您禀报。”徐常侍躬着身,眼睛只放在?地上。
“知道了。”太子将人送回伏波堂后就议政去了,直到晚膳都?未能回来。
刚刚重逢的三人一道用了晚膳,没有太子在?侧,小侯爷明显放开了許多。
雖不能讲从前她当?公主的事儿,但是聊聊喜好、糗事总是没有问题。
“那日你扮作?男子模样与我?一道出宫,走了一路买了一路,最后在?茶楼听戏歇脚时,又碰见个纨绔欺负人,我?就出去更个衣的工夫,你就在?里头闹地天翻地覆。”
“那后来呢?”云棠跟听说书似地,有滋有味。
“后来,太子爷听说了这事,下了令旨,要那纨绔日日在?家?念书,不得出门?惹事,还让他家?老?太爷监刑,打了不少板子。”
“太子赏罚分?明,有君子风范。”云棠道。
小侯爷抿着嘴,一言难尽,瞧她如今这般信任太子,自己?想?劝又不敢劝。
一则,她不一定信,二则他实在?惧怕太子得紧。
但他和云棠那么多年的交情,不能眼见她把老?虎当?大善人,多少得要有些防备之心,否则会被骗得皮都?不剩一点。
更何况她中毒真相未明,不见清月口供,他对太子始终有疑心。
“你一个人在?这东宫,凡事要多留个心眼,别旁人说什么都?信,知道不?”
旁人?
是指谁?
她身边的旁人,无非是太子,侍女。
她眨着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小侯爷,两人虽是第一次见面,但不知为何,她对此人似天生有信任。
不像初见太子那般戒备、忧惧。
如今他与太子都?跟她说,不要轻易相信别人,话里话外似乎都?在?说对方不可信。
那她到底要相信谁?
“我?从前和你很熟,对吧?”云棠试探着问,“你是我?义兄,我?应当?和你很熟吧?”
小侯爷点了点头。
云棠又转眼瞧了瞧沈栩华,“这位姐姐,我?一瞧就觉得亲切,从前也应该很要好吧?”
沈栩华点了点头。
“那两位一定知道,从前我?与太子是何情状?”
小侯爷与沈栩华对视一眼,三缄其口。
云棠放下玉箸,心中明了。
不说,一种可能是两人是在?用沉默挑拨离间她与太子的关系,另一种就是太子封了他们的口,不让说。
若是前者,太子应该不可能会放两人来见自己?。
所?以,她与太子的过往有什么不能说的,是需要封口的?
细细回想?这些时日,太子都?与自己?说了什么,思来想?去,并没有特殊的,唯有一样。
“从前我?与太子两情相悦?”云棠问道。
两人猛吸一口气,如鹌鹑般抿着嘴,眼睛都?只盯着满桌的珍馐美味,不敢说一个字。
云棠就是云棠啊,即便失忆了依旧敏锐地让人心惊。
三人沉默时刻,太子清朗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他刚刚议完朝务,自书房而来。
“在?说什么?”
三人起?身行礼,太子行至云棠身边,揽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
“方才小侯爷说我?从前虽不擅长女红,但日日勤奋,总请针工局的陈掌事来教我?,”云棠道,“可惜我?烂泥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