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瞧这美人梨花带雨的面容,心中颇为怜惜,殷勤地着人带去净面梳妆。

太子瞧她眼睛一直粘着沈栩华离去的身影,心中更是吃味,盘算着讓两人早点回去,往后不許再来东宫。

等看?不见那婀娜身姿后,云棠才想?起?旁边的太子爷,问道。

“她哭得这么伤心,从前我?们一定很要好吧?”

太子伸手揽着她的腰肢,宽大有力的手掌紧紧贴着,将人牢牢控在?身侧,黑沉沉的眸子垂下来,言语蛊惑。

“也可能只是逢场作?戏,这宫里,除了我?,别人都?不可信。”

云棠心性单纯,太子雖这么说,她并不放在?心上。

美人如斯,即便是逢场作?戏,那也没见她对别人如此呢。

“你不信我??”

太子眸色愈深,腰间的手掌握得愈牢,简直像是要把那一把细腰折断在?懷中一般。

“信信信,”云棠伸手摸了摸他掐着她腰的手,又踮起?脚尖親了親他的唇角,哄他放手。

“殿下要是再掐下去,就要留淤青了。”

太子黑白分?明的瞳孔映着她娇俏的面容,仰面含笑着的哄与求,喉结一滚,忍不住俯身下去。

云棠瞧见他眸中涌动的暗火,连忙伸手捂在?唇上,嗡嗡的声音从手下传出来。

“说好了一天只能親一次。”

太子一点不听劝,抓着她的手,反剪于身后,握着她的腰往身前一压,玄色与月白色衣料簌簌摩擦着。

一阵风来,那宽大的玄色衣袍将月白襦裙整个包住,惟留下一点淡粉披帛,随风飘扬。

“堂堂太子,怎么能说话不算数。”云棠浑身扭着,想?要脱开他的禁锢。

太子轻笑,“说话为什么要算话。”

言毕,俯身含吮着粉嫩的唇瓣,带着又深又重的力道,仿佛要将这人一口吞了般,百般索取、舔舐。

他不喜云棠看?向别人,更不喜她对陆思明流露出的下意识亲昵。

从前他不说,不代表不在?意,只不过那时,自己?怕还比不上陆思明在?她心中的位置。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他想?要这个人的目光、手脚、心神,全都?只能放在?自己?身上,就如同一株菟丝花般,牢牢地附在?自己?身上。

恨不能将人藏起?来,不叫旁人看?上一眼。

云棠憋地气都?上不来,脸颊带着脖颈通红一片,双手又被束缚,气急之下,松了牙关要去咬人。

谁知竟又被趁人之危,方才在?外流连的湿舌探了进来。

急促的气息洒在?她绯红的面颊之上,柔软的身躯贴着他硬挺的胸膛,强势的侵略姿态下,他将人牢牢控在?懷中,不留一丝缝隙,便是她的吐息,都?只能是自己?渡过去的。

云棠何曾见过如此架势,不说从前,便是住在?东宫以来,两人平时最多不过蜻蜓点水,相敬如宾地很。

这要亲到什么时候,唇上、腰上、腕上都?是又烫又疼,浑身竟开始微微颤抖。

太子察觉出来,只能按下心中那股暗火,略略放开她湿红的唇瓣。

瞧她呼吸急促、眼尾泛红,清丽的眸中似含着泪水的模样,如此委屈,心中又是一阵怜爱。

责怪自己?不该如此,嫉妒也好、畏惧也罢,怎么能将人欺负成这样?

轻柔地吻了吻她的眼尾,舔去她未落的清泪,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肩背,柔声安抚。

“别怕,只是一时情難自禁。”

“往后不会了。”

云棠伏在?他怀中,柔软的面颊贴着他的衣襟,鼻间嗅着淡淡的龙涎香气味,细细地平稳着呼吸,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