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已经走了。又想起那会儿在小区门口看见他的场景,心里莫名涌上一阵道不明的失落。

直到脚步声从背后传来,陈淮景持着电话,语气含笑地对那边说了句稍等,抬手摁了挂断。

而后目光锁在了她的脸上,“你在找我?”

“我以为你走了。”

“嘘。”整个房间的窗帘都拉得严实,空调口的风恒定地吹着,“你刚刚的表情,特别,可爱。”

陈淮景低头捏住了她的下巴,他总喜欢在接吻时强迫她看向自己的眼睛,命令她不许退缩。

但其实她的回避更多也不是退缩,仅仅是觉得情绪过于难自控。

陈淮景的眼睛很好看,或者说他整张脸就没有难看的地方,每一个五官都长得恰到好处。

色令智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