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要讲出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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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室里的药烟熏眼睛,南嘉想透口气,打开门就看两条伤春悲秋的苦瓜。
他俩背对着他,坐在绿树荫荫的吉崩岗拉康前,颇有些自怜自艾。
南嘉迟疑了一下,人又死不了,他们和达吉也不熟,怎么这么大反应。
他准备开口宽慰两句,就看见阿茗拍了拍琼布的肩:“没事,会好起来的……”
她眼里满是心疼。
南嘉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当前的状况了。
但琼布和他同时开了口:
“达吉骨头断的也没那么彻底,还是能好的,你们不用担心。”
“南嘉那药丸子用一颗少一颗,达吉用完了,我以后病了没药治怎么办?回去得让卓嘎阿姐请顿好的!”
空气安静了一秒。
诡异的氛围里,阿茗和琼布像做了错事被主人抓包的两条呆狗,齐刷刷仰头看向冒出来的人。
阿茗在心底怒骂,琼布你脑子清醒点吧!合着她一个人在这儿瞎琢磨呢。
达吉冷冷淡淡的声音从屋里飘过来:“我看他们俩就是闲得。”
南嘉有点无语,递出一张药方给琼布:“买药去。”
琼布麻溜站起来,迅速遁走:“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