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阿茗半撑着身体,皱着眉头,眼睛亮晶晶,像个小学生担心被批评而苦恼。为什么会因为摔倒而害怕?在景洪她也这样,似乎不论是非对错,因为给亲近的人带来了麻烦,一定会有一通责怪,和不知何处的巴掌落下。

但是阿茗,我们俩不是这样。

于是南嘉俯身靠近,抹去她脸上的灰,放轻声音,不再是严肃医生的模样:

“自己起得来吗?”

阿茗努力了一下,小声说痛。

他伸出手:“我抱你起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