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几度被敲响,她都差点以为是南嘉。但他没有出现,是学生们三三两两分了几波,来和她说抱歉。

阿茗本来也不太生气,就算有,也在和南嘉一番拉扯的冲击中抛之脑后。

第二天一早,做贼心虚的人装模作样跟王柏一起出门,老板听说他们要提前退房,还以为是钥匙乌龙惹了阿茗不快,再三道歉,还说要找南嘉一起吃顿饭解释,吓得阿茗忙解释是工作行程有变。

好说歹说,热心快肠的老板才抱歉地放他们离开。

班车在既定时间到达,王柏帮阿茗带走了行李,只留下随身的小物件。

送走王柏后,阿茗漫无目的在小镇街道上溜达。

今天一直满天乌云,大风摧摇着大树,树叶被摇撼着沙沙作响。

风吹得阿茗身体发冷,她心脏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悸动着,她静不下心,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

拿到边防证就好了,她安慰自己。

终于等到下午上班的时间,天上已经有斜斜雨丝,听说今晚会有大暴雨,阿茗暗暗祈祷,她能顺利上车回麦宗。

她前往民政办事大厅,这里和倾雍很像,从报警结婚迁户口到盖章出证明,所有的公务都在一个地方。

白色藏式建筑的门口挂了很多办事处的牌匾,警务站在在最显眼的位置。阿茗即将拉开大厅门的一刻,无意朝警务站一瞥,浑身血液都僵住了

有伙人正在和民警模样的人交谈,竟然是唐骊和几个熟悉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