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紧了力气,阿茗也不肯示弱,可她挣扎地越狠,手腕被环住的皮肤就越发细细密密泛痒。
他指腹温热,就这么握着她,竟也让她凭空觉得战栗。
正当两人互不相让时,头顶突然传来房门吱呀的声音。阿茗动作不自觉停下,南嘉也松了力道,两人默契地进入缄默。
小阿姨迷迷糊糊的声音从上面飘来:“阿茗回来了?”她听见了饭店门开的声音,显然也知道南嘉半夜在喝酒。
南嘉眼睛一直盯着阿茗,没有挪开。
他心想,她是回来了,就在我面前。像只炸毛的猫,不服输地瞪着我。这会儿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在装死。
小阿姨以为他没听见,又问了一遍。
南嘉终于嗯了一声,继续扣着阿茗的手腕不放,在月色里缓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