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加见到黄澄澄的东西,手痒就发作。干等无聊,先生不妨猜猜。”

“什么意思,小姐是……是风筝匠?是杂技彩门?”秋隆茫然。

“不不。我是贼。”

小粮似被逗乐,喜笑道。磨净的羊拐被她扬手收回袖管中,动作顺滑。

燕偈一拍掌,捂住额头。

秋隆一怔,讪笑道:“那……那小姐一定也是取物有度的义贼。”

小粮讶异道:“当真?我仿佛还听见有人说我行为恶劣……或许只是夜鸹叫。”

秋隆脸色略变:“怎么,小姐就是自称冷剑燕二之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