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宵没料错,再过几年,他的宽、他的挺组成的男性气息果然更有气势了。

长臂交叠在她身后,托住她,丝毫不动摇,湿热的掌心摩挲她的背脊,食指在背部那条浅浅凹凼里不停抚弄。

是那么温柔,迫切。

关于爱,他的证明,有了阶段性成果。

没有阻碍,紧密贴合。

这样的贴合,很有可能造就一个既像她,又像他的小小人,一半的袁宵,一半的张弛,融成一个新人类。

棕色门帘盖落,狐猴的叫声,雨林的湿气,常年高温的岛屿,夜晚正在秘密产生露水,地面热度散去,水蒸气遇冷,凝结成水珠,缀在植物表面,徐徐压低叶片顶端,摇摇欲坠……

融合出的感观刺激十分隐密。

水分充沛,露珠饱满。

一场小型的好淫雨,滋润万物,持续整夜,秘密又公开地进行。

他安顿好她,暂时地分离,解下长发,立在她面前,替她擦拭被水打湿的发梢,动作是轻的,几乎轻到虔诚。

身体还保有亢奋的痕迹,血液沸腾,他的皮肤粉白泛红,脸最红。

无论视线放在哪里,躯体每个细节完全是男性的,沸腾的荷尔蒙也是男性的,有棱有角,有温度有烈度,对于袁宵的女性感知而言,是极为公开的撩拨,具备冲击性。

她已经见识过无数次,他温驯、迅捷、冲撞的荷尔蒙。

今晚的,更野。

她昂起脸,看他后拢头发后暴露的面孔,被人欲蒸红的眼睛,浑身线条优越。

张弛停住,任由她女性的目光进行审视,从头到脚,从公开的,到隐密的,从生理的,到心理的,精赤,一览无余。

“满意吗?”他大胆发问。

“嗯,满意。”

“我会让你,更满意的。”

俯身之前,没忘记把毛巾叠好,放到一边。

明明手上动作这么轻,别处却很野,带着她躺倒没几秒,立刻被反压过来,轮到她在上方,欣赏他。

他的喘息,逐渐急促,低到沙哑,再大的潮气也打不湿他的干燥。

血脉躁动的热,感染了袁宵。

忽然想起两年前,在贵州,那个可以俯瞰乡村的山洞,他想要什么的时候,眉眼是忧郁的,欲望似水波,晃啊晃,当时的目光和现在的眼神叠在一起。那条男性臂膀,悄悄环住她的腰,力不是向下施的,只是抱紧了。

是否存在隔阂,生理上的差别并不大,大的是心理上的冲击。

这类陌生的快意和交融,让他好几次,差一点勒不住自己,像是一场梦,在见到她之前,极度缺乏的好梦。

身心灵,一片白热,真正地,进入彼此思想的自留地。

形而上,形而下,包括形本身,都在激烈冲撞,交融。

树林间的狐猴不叫了,取而代之的是他低闷的喘息,双手撑在身侧,迫切挺起来,追吻她的唇,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他的耻,是洁净清新的,追不上她的唇,从满溢出来。

热雾般呻吟,打在她胸口。

袁宵往后撑住的掌心,明显感受到男性大腿肌肉绷紧的硬度。

这原始的夜,还很长。

小狗23岁就当爸了吗?好早呀????

134/证明

张弛重整旗鼓得很快。

因此把夜的长度撑得更长。

风吹过,远处的棕榈,近处的芭蕉沙沙响,响成了海浪,几个刹那,把袁宵带回到最熟悉的海域。

浪花滚滚而来,海风吹拂,浪是海温柔的舌,去了又来,不停用舌舔舐她的皮肤,和现在他带来的感受是一样,温柔的舌,去了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