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冷不防挨的拨弄激发了他。

她的表情很温柔,施下去的力道不算温柔,有种叵测的割裂感,张弛确信自己是耐疼的,她的力,又一次抵达隐秘的痛感点,也是快感点。

承受的同时,拉住她另一只手,慢慢舒开她的掌心,将脸颊贴了上去,蹭一蹭。

“你的脸很烫。”

“嗯。”

“胸口也很烫。”

“嗯。”

他回应得昏昏然,很可爱。

再用力也不躲了,乖乖承受。

完全不掩饰的人欲一面展现出来,没有难看的面目,胸口皮肤触感细腻,炙热,能往掌纹底下渗透,随她收拢或者揉捏,无垠大海尽头扁白的月亮,融化在她掌心。

他也给她带来了别样的新奇体验。

潮汐具备周期性的涨落,总会到达涨潮的巅峰时刻。

汹涌潮水,一波紧接着一波。

哗哗作响,浪潮翻涌,直到击溃在堤坝,霎那间,银芒四溅。

海水飞扬,分解在空气中,成为淡淡的,咸咸的海风气味,积蓄已久的激情,往往在这一刻得到不管不顾,彻底释放,直到海潮一滴不剩。

一个比一个更主动哈??

这是要do的意思吗

也不用太过意识流吧豆豆还是挺open的

这是宵给小狗用手解决了吧?

小狗好主动的小狗更好

我自行断句了 n 次,笑死了

乖乖 香麻了

误会,这不是我的车技(出示驾照)

得帮太太说句话,太太的车技很高超的连do七章不喘气至今震撼我全家??

什么什么?这是在做了还是没做呀??????怀念大大摧眉里的肉香??????

61/绘本

雨后是一连几天的好天气。

傍晚掀起晚风后,开始出现秋日况味。

袁玫中午在树下冥想铺的垫子还没收,照样留给女儿,这几天一到傍晚,袁宵忙完杂事,会赶在天黑之前到垫子上面躺一会儿,松松脑子。

后边院子移种的树长势一直很好,树枝繁密,叶片肥绿,还没有落秋的趋势。

天有些凉了。

袁宵透过曲折枝干,看间隙中的天色。

这是个秘密角度,从树下看,天空将会变成一具生命体,活生生的一条性命,树干是它的血管和筋脉。

一旦闲下来,总是回想起那天靳木兰的眼神被自己抢的动作吓住,一项超出计划的行动,脑子没有下达指令,手自行其是,为此错愕的眼神。

她认为这是个讯号。

值得挖掘。

靳父不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网络便捷,搜一搜是能搜到他的。

那位招风耳,穿条纹西装的男人,是位著名的少年神童,16 岁考入燕京大学西语系,后来由于太平洋战争爆发,大学被迫内迁到成都,在内迁期间,靳父改读工学院,解放后,曾经在厦门高校任教。

词条页面黑白照片的男人没有抱着女儿时的灿烂笑容,目视前方,标准个人照,是位年轻儒雅的学者。

袁宵决定从靳父在厦门任教过的大学入手,有冯朵在学校里给她做内应,结果发现词条没忽悠人,“大部分文稿散佚不知所踪”是据实陈述。

眼看没希望了。

一周后的一天下午,她尝试

在旧书网搜索靳父姓名,居然搜到一本陈旧的六十年代老绘本,名叫《前进的船》。

图片看来残破不堪,品相不佳。

1964 年由少年出版社出版,各地新华书店经售,当时定价为两毛五,现在在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