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特别好?的,听?说几位丞相都在替手底下的人争取……”
裴令之明白过来,倒很理解:“柳县令不是说过吗,那不是她自己写的,她只是验证前人经验。就算农经是柳丞相派人总结的,柳县令也确实验证过了,她没说谎呀。”
及至晚间回到宫里,裴令之还特意和景昭提了一句。
他没见过柳知,但他听?说过,这是景昭身边出来的得力干将。
外?面的议论?要是传的广了,终究有损柳县令的名声。
然而景昭听?了,却没像裴令之想的那样立刻着?手护短,反而笑了笑。
那笑容不是高兴,但也不是恼怒难过,反而很平静。
这一次裴令之是真的不太明白了。
景昭难得见他转不过弯来,反而笑出声。
她道:“传言都是真的,没必要压,她们本来就希望如此,我何必硬要揭穿。”
她的一只手轻轻搭上小腹,神?情淡漠。
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这么一个轻飘飘的动作?,已经足够了。
裴令之骤然反应过来。
见他明白了,景昭偏偏头,道:“谁说坐上船,一定能坐到对岸?要是船翻了呢。”
柳希声母女确实在储位争夺中坚定地选择了她,并且从来没有更易的想法。
但有些时候,命运走向并不取决于人,而取决于运气。
皇太女登基,这确实是最好?的结局。
万一呢?
就算皇太女雄才大略,皇帝千般维护史书上骤死?的皇帝和储君难道少了?
就譬如现在。
皇太女即将生产,这固然是喜迎皇孙、普天同庆的好?事,但女子生产这种事谁都没办法拍着?胸脯保证万无一失。
坚决支持皇太女,是柳希声母女对于前途的孤注一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