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坚韧,她的手指有点上瘾,不由自主顺着弧线向下摸去,在一块不平坦的凸起处停下来。
程心下意识用手指揉了揉,是一个像硬币那么大的类似圆形的小疙瘩,手感有些粗糙。
是胎记吗?
她从他怀里钻出来,撑起上半身要扒他后背看,梁肇元却突然快速背过手去,把她的小臂捉住,翻身把她按倒在床上。
“一个小时还能干很多事……”
他声线低沉而撩人,但明显有些紧张,肩颈肌肉都绷出青筋。程心好奇心被勾起,挠他咯吱窝,还想挣扎,被他捞起腰猛翻了个面,迫着侧身,双臂不由分说从后面强硬搂上来,箍得她动弹不得,牙齿咬住她耳垂,又用舌尖描摹她耳廓的形状,最后完完全全包裹起来。
温度、湿度、力度,还有黏糊的舔舐声在耳窝里交响,程心脖子瞬间缩起来,全身痒得发抖,什么好奇和疑问都散作飘飞的花瓣,消弭于他的唇齿之间。
纷纷的情欲像骤雨一样袭来,她后背紧贴着梁肇元的胸膛,即将到来的分别让两个人都变得急切,她扭头向后抚摸他的脸颊,渴望的喘息声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泻出,他热烈地回应她,含着她的耳垂低喊着“心”的音节。
她分不清他喊的是单字,还是连音,身体里本就下雨,因着他的呼唤再次情潮涌动,他迎着她的浪头挺进来,和前几次的激烈不同,却是柔和而缠绵。
下一秒,他的手掌揉着她的腰腹一路向下,同时的刺激让她惊叫出声,下意识抓住他手腕。
“轻点……”
但梁肇元已经掌握了她的耐受程度,她像虾子一样禁不住弓起身体,呜咽的喘息随着他变成一声声高扬的哼吟。
他也没比她好受多少,看着窗外熹微的晨光,舍不得让这个夜晚就此过去,极力延长着她的快感,咬着她肩窝,因为极度的忍耐而发出野兽般的闷哼。
她和他的声音缠绕在一起,和窗外早起鸟儿的鸣唱此起彼伏地交响。
悠长的夏夜凝出晨露,相偎的鸟儿梳洗翅羽。
交缠的嘶吼声化成绵长的喘息。
程心软绵绵地偎在他怀里,看着窗台上啄毛的鸟儿,柔声提醒他:“该起来了,还要花时间收拾一下。”
梁肇元像没有听到一样,一动不动抱着她,把脸埋进她的颈窝,身体仍像刚刚那样交缠着,停在里面,迟迟不肯退出来。
程心怕他误机,也怕时间长了安全套也变得不安全,忍着全身的酸软挣开他的束缚,转过身拍拍他的脸,“该起床了!该出发了!”
梁肇元满脸写着难过,但也很清楚时间不等人,抱着她又上上下下地狂亲了一顿才起身,程心也要跟着起来去送他,被他塞回被窝,“你好好睡觉,我自己会打车。”
她不肯,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解除禁锢,从床上蹿起来,“我给你煮碗面总行吧?”
他又心软,又贪心,就没再阻止她。
两人匆匆抽了半包纸清理完彼此,一路捡着衣服穿戴好,程心在灶上起火烧水,转头在食品柜里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找什么?”梁肇元看她踮脚使劲扒拉高层的柜子,就帮她把各种调料一样一样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