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脚,力不从心。

秦天掩住失望的神色,把自己的联系方式交给波塔和阿怕,语气欢快地说:“不光是衣服,地毯,绣品,腰带,只要是有代表性的物件,都可以找我。”

“还有,”她从背包里拿出一瓶香水,放到桌上,“这是我送你们的礼物,还请收下。”

她原想这一程要有段时间,买了些口红香水还有香烟。口红和香烟送给了阿依慕和江老馆长,现在包里只剩下这最后一瓶香水。

阿怕大方地收下了,问秦天她能不能现在就打开。波塔和阿怕兴高采烈地互相喷着香水,整个毡房里瞬间充满甜蜜的花香。虽然是秋天,色彩稠丽的地毯挂毯就象开出了鲜花,春风摇曳。

波塔从箱子里拿出一顶白色手工刺绣的漂亮女帽,顶尖有一大簇猫头鹰羽毛,送给秦天。

“这是我没结婚前戴的帽子。可惜我生了两个儿子,没有女儿。”

秦天超喜欢这顶帽子,当下也不扭捏,解开了马尾,笑着戴上了帽子。波塔和阿怕高兴不已,一个劲夸她像一个真正的哈萨克姑娘。

阿怕和波塔叽叽咕咕地快速说着哈语,波塔又跑去翻箱子了。不一会儿拿了一身女装过来。

童仲元虽然听不懂她们的交流,但是香水、帽子、衣服,这热烈的气氛他还是识得的。他和秦天低声道:“我在外面等你。”

他站起来,对阿怕和波塔欠了欠身,掀开门帘出了毡房。

波塔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问秦天:“你情郎一直是这么害羞的吗?”

秦天语塞,半晌道:“我也不知道,他是我同事。”

童仲元站在毡房外。一望无垠的草原,连绵不绝的丘陵,远处传来热烈的鼓声。江老馆长说,这几日是旅游旺季,为了吸引游客都会有很多庆典活动。

他等了片刻,秦天还没有出来。毡房里断续传来笑声,看来她们几个很投缘。秦天的性格遇热则热,遇冷则冷,很适合热情的游牧民族。也不知道她刚刚是怎么跟人谈的,居然没有拿下这两件袍子。对她来说,不带目的的交往会轻松一点,一旦有求于人,她就变得不自然了。那一晚,他们在伦敦的晚餐,她兜着圈子探听他的私生活,让他误以为她对他有意思,说了自以为是的蠢话。

她当时还为他挽尊,说现在还没有喜欢上他,但将来也是会爱他的。那句话,简直是他一生之耻。

童仲元朝着草原深处走去,手指抚过草尖,轻微刺痒的触感从手指传到心弦,秋天的风带着微凉。那晚以后,他把这段记忆锁进不堪回首事件薄,想都不去想。是从何时起,它偷偷溜了出来,时不时让他记起。再想起时他已经没了夺路而逃的羞耻感,只有好笑和不由自主的脸热。

“童仲元!”

他的名字随风而来。是谁在呼唤他的名字,带着托乎拉苏草原辽阔悠远的回响。

他回过头。

一个哈萨克族的少女盈盈而立,如同草原上盛开的天山红花迎风招展。

你小子好大的福气 老婆这么美??

童仲元淡淡地看了西老师一眼。 内心os:这还用说?这是我应得的

一眼定终生!童童这一生修复的最好的文物就是和咱天天的关系哈哈哈哈

童童:我单方面宣布,秦天是我的。她说过早晚会爱上我的???

是不是修复师处理啥都行啊,要不我也转行算了

我猜秦天有点哈萨克血统吧(她母亲应该也是有点哈萨克血统,传给她的)

??????我不剧透??

哦~所以童童说的提醒是去她母亲或者外公的遗物里找?母亲可能是哈萨克族人?板上根本不是汉族的是哈萨克族的?

去遗物和回忆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