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吗？我们已经到酒店了，你随时可以回来了。”

“童仲元，你回酒店了吗？”贺午的声音传来。

“嗯。”

“声音怎么了？”

“没什么，有事吗？”

“你说呢？你今天查分。我以为你查完分好歹会打个电话给家里，等到现在声音也没有。你这是落榜了？”

“考上了。”他没精打采地说，“还有事吗？”

“易章呢？也考上了吧？”

他握着手机僵住：“你问她做什么？”

“不问她问谁？问你女朋友吗？你女朋友考上 F 大文博专业了吗？”

贺午拿起一片西瓜吃了起来。他哪来的自信以为亲妈啥也不知道。考 F 大，会篆刻，漏洞多得像筛子了，他还觉得他瞒得很好？还有毕业旅行，一点预兆也没有，急吼拉吼地说走就走。她给老秦打了个电话，果然人家秦易章跟两个女同学去北京旅行了。易章不会骗人，必定是她这滑头儿子非要掺一脚，他现在就像那傍晚四五点钟觅食的公狼，嗅着羊味儿就跟去北京了。

有两个女同学在，她倒也不是太担心，但多少还得关照一句。

“童仲元，你魂灵长长进，不要神智糊智，不许欺负易章，懂我意思吗？既然是女朋友就好好谈，慢慢来。”

童仲元缓缓坐到床上，有点消化不良。

秦易章已经整理好了 T 恤，红着脸说：“张黎她们回来了，那我回房间了。”

不等他回答，她迅速拉开门，一溜烟逃走了。

张黎开门看到秦易章的第一眼，立刻捂住了嘴，仍然漏出了一声尖叫。

“你！你跟童仲元那个了？？？”

秦易章现在已经知道她的“那个”是什么了，当下满脸通红，刚刚，她和童仲元的确“那个”了。

张黎看她的表情更是忍不住尖叫。

“天哪！！秦易章，你真的跟童仲元做了！怎么样？他行不行？听说男的第一次都不怎么样，我的妈呀！！” 她兴奋到语无伦次。

秦易章垂着头，细若蚊蝇道：“我也不知道。”

张黎和王佳媛哪能让她一句话打发了，她们一左一右架着她。

“时间长吗？速度快吗？”